他现在可以复合弓五十米百发百中,在各种情况下速射中标,他这水平被许多馆内高手认为练过很久,但夏守知道自己其实还能更远他的身体似乎很习惯这类运动。
当然,包括长剑兵击。
但不知为何,他心里其实更钟情于匕首和斧头这样的武器,可惜并没有合适对练的对手。
夏守隐隐有一种预感,自己迟早有一天,会用上这门技术。
晚上八点,夏守大汗淋漓地回到家里,上官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见到夏守回来,笑着起身道:“回来了?应该还没吃过饭吧,给你留了饭。”
夏守上前,和对方拥抱,摸了摸对方微微隆起的肚子,然后在上官炎脸颊上轻轻一吻。
现在这样美好的生活,似乎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,但夏守却有一种身心分离的感觉。
并不是说眼前的生活无真实感,而是说他隐隐有一种感觉,自己这样的生活随时都可能像碎玻璃般分崩离析,但可能造成这一切的原因,他却不知道。
一如既往地聊天,看电影打发时间,然后又和上官炎说了有关于那个女同事的事,在被抱怨说做的太过之后,一起回卧室睡觉休息。
而在这一夜,他又梦到了一个奇异的梦。
在梦里,他看到了遮天蔽日的山脉,倒悬于天穹,从厚重云层中戳出的山脉,在一个村庄中看到了无数美丽英俊的俊男美女。
这些人将那天上和地上的山脉尊崇为神,而他在村庄中似乎也是非常受人尊敬的一个人,似乎担负着庇护这一方村民的重任。
而这一次,梦境是断断续续的,他没有真正从睡眠中醒来,就像在一次连贯的睡眠中做了许多截断的梦,这些梦互有联系,但却又互相没有联系。
非常非常的破碎,非常的奇怪。
每一次做梦的时间,跨度都非常久远,一开始是两三年,后面可能是一百年,再然后是两百年、三百年。
时间太久太久了,记忆太多太多。
他和每一代村民们都建立起了非常深厚的情谊,也看着那一代代人从俊男美女慢慢变成凡夫俗子,到最后,慢慢变得更加丑陋,最后连身体也开始畸形。
在梦里置身于那些村庄中,看着那些长相怪异恶心的畸形人,夏守内心没有一丝嫌弃害怕,明明那些人长得甚至比生化电影里的丧尸和变异人都更加可怖难看,但夏守心中只有无限的悲哀和怜悯。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