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嗣音从来没听她说过这么难听的话,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。
“囡囡”
许今夏听着就烦,伸手升上车窗,“徐叔,麻烦你开车。”
她要再听她念经似的喊几声囡囡,都要恶心吐了。
其实她真的不明白宁嗣音的脑回路。
薄安宁胆大妄为找周寻夜索要两千万,这件事无论有没有人算计,她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。
宁嗣音不去想薄安宁为什么这么做,而是怀疑她给她下套,这脑回路就很感人。
也不怪薄安宁敢捅破天,毕竟有这样万事为她开脱的母亲托底,捅破天又如何,反正有人帮她收拾烂摊子。
她还真有点嫉妒薄安宁了!
宁嗣音目送车子绝尘而去,想到许今夏刚才看她厌恶的眼神,伤心欲绝地捂住嘴痛哭起来。
她只是想让她们姐妹俩相亲相爱,为什么就这么难?
楼上,薄未晞气势汹汹地踢开薄安宁的卧室房门,眼前所见一下子让他愣住了。
房间里没开灯,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落进来,房间里静悄悄的,隐约有水声传出来。
而那水声却不是淋浴时发出的声音,像是水满则溢的声音。
薄未晞几步走过去,书桌上亮着一盏豆黄的灯光,整洁的书桌上放着一张纸。
莫名的,他拿起那张纸,是用英文写的遗书,还有一捧未干的鲜血。
薄未晞瞳孔紧缩,看着昏暗的浴室,像巨大的怪兽要吞没他似的。
他跌跌撞撞冲过去,用力推开浴室门,眼前所见让他心神俱震,“安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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