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狠狠地说道:“李大人,你我都清楚,这事儿不容有失。你若此时退缩,那先前你挪用修缮皇宫款项之事,可就保不齐要被抖落出来。到时候,不说官位不保,依律当斩,怕是还得连累家中老小,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!”
李大人一听,仿若被一道惊雷劈中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,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簌簌直冒,双腿一软,膝盖打颤,差点瘫倒在地。他强撑着身体,哆哆嗦嗦地开口:“阁老,下官下官明白了,定当全力以赴,绝不敢有丝毫退缩!”
温体仁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,满意地点点头,心中想着,这群人啊,皆是些趋利避害之徒,就得用利益诱惑,用把柄拿捏,才能乖乖听话,为自己所用。
温体仁看着工部李大人那副惊恐万状的模样,心中鄙夷更甚,面上却仿若一潭死水,波澜不惊。他轻咳一声,再度开口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诸位,咱们今日所谋之事,可是关乎朝堂地位、身家性命的大事,稍有差池,便是万劫不复。绝不能有丝毫懈怠,否则,后果你们承担不起!”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,在在场三人脸上一一扫过,似要将他们的决心都审视个透彻,不放过任何一丝犹疑。李大人忙不迭地点头,身体微微前倾,像是要极力表明自己的忠心,额头上的冷汗在昏暗灯光下闪烁着,与他那紧张不安的神情相得益彰。此时,书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,好似有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,让人喘不过气。窗外,风声愈发呼啸,吹得窗棂哐哐作响,仿佛在为这场暗室中的阴谋助威呐喊。“这事儿,就这么定了。”温体仁双手抱胸,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,“咱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,给那林宇点颜色瞧瞧,让他知道这朝堂之上,究竟是谁说了算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在书房内回荡,仿若黑暗中的诅咒,让人不寒而栗。此时,窗外的风愈发猛烈,吹得树枝狂舞,发出阵阵呜咽,似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阴谋哀鸣。
温体仁听闻李大人所言,心中不禁暗自咒骂,这李大人如此胆小怯懦、毫无担当,当真难成大事。不过,这点反应在他眼中,实在算不得什么。在温体仁看来,这天下之人,熙熙攘攘皆为利往,只要有足够诱人的利益摆在面前,便没有谁是不能被拉拢的。“没有万一!”温体仁一边斩钉截铁地回应,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,一边不紧不慢地将手探入宽大的袖笼之中。只见他缓缓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,那银票乃是用蜀地特有的桑皮纸精心制成,纸张质地坚韧,纹理细腻。在这昏暗的室内,银票散发着淡淡的光泽,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