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宇听闻父亲的疑问,先是一愣,随即恍然大悟,猛地一拍大腿,笑得前仰后合,边笑边摆手道:“爸,瞧您这误会的!这些词可跟西学没半毛钱关系,全是我从后世‘进口’来的新鲜玩意儿。就说这‘开挂’吧,您想想,要是两方打仗,一方打得正焦灼,突然平地里冒出十万天兵天将,帮着这方扭转战局,这就叫‘开挂’,完全打破常规,实力瞬间飙升。再讲讲‘顶流’,啥叫最厉害、最受欢迎?就拿孔圣人来说,在儒生们心中,那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,走到哪儿都备受尊崇,孔圣人便是儒生圈里当之无愧的‘顶流’。至于‘风口’,打个比方,当年郑和下西洋,那时候航海技术刚崭露头角,郑和瞅准时机出海,这就是抓住了航海的‘风口’,借势而起,闯出一片新天地!”
王爷摩挲着下巴,眼神里闪过一丝新奇,心中却仍有顾虑:这些新奇的说法倒是有趣,可西学之路,必定充满荆棘,这孩子能走得顺吗?“原来如此。这般比喻倒是有趣只是太过荒诞。不过照你这么说,西学于我大明,倒真是个不可错过的‘风口’?”他试着说出“风口”二字,语气还有些生硬。
林宇眼中瞬间涌起钦佩的光芒,脸上满是敬仰之色,夸张地一拍大腿,说道:“爸,您这见识和悟性,简直是yyds,常人哪能望其项背!这么错综复杂、弯弯绕绕的道理,别人研究个三天三夜都未必能理清头绪,经您三言两语一剖析,瞬间就跟拨云见日似的,变得清晰明了。而且您不仅理解得透彻,学起来那速度,简直跟开了火箭似的,又快又准。我在旁边看着,真是自惭形秽,打心眼里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,恨不得拜您为师,好好取取经!”王爷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,显然对林宇的恭维很是受用,可转瞬之间,眼底又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轻蔑,似是觉得林宇这般讨好太过低级,敲了敲扶手,语气凝重。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,既希望儿子能实现理想,又害怕他在这复杂的朝堂中受到伤害。“你想法是好,但朝堂绝非你想象中那般简单,能任由人做实验的地方。当今这局势,盘根错节,远比你所能揣度的更为复杂。”
王爷缓缓起身,踱步到窗边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,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深意:“温体仁表面打着捍卫儒学正统的旗号,实则是在为自己谋私利。他背后的守旧勋贵集团,各个都不简单。就拿福王来说,表面上远离朝堂纷争,实际上却暗中支持温体仁。福王名下的盐场遍布两淮,每年的盐税分成是他的主要收入来源。一旦西学推广,新式的盐务管理技术和透明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