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体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慢慢说道:“我们不光要在粮草上做文章,还要在林宇行军路线上设伏。找些身手好的死士,看准时机对他下手。”户部尚书眼睛一下子亮了,迫不及待接话:“大人说得太对了!我们在沿途险要的地方设下伏兵,等他的军队累得不行的时候突然袭击,打他个措手不及!”礼部尚书也一下子明白过来,连忙点头赞同:“对对对,这样一来,肯定能让林宇顾头顾不了尾,防都防不住!”温体仁微微往前倾,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,压低声音说:“除了这些,我们还可以散布谣言,说林宇拥兵自重,想谋反。这样,他就会前后受敌,自己都忙不过来了。”两个尚书听了,眼里闪过一丝害怕,马上又被兴奋取代,纷纷点头称是。温体仁接着详细说:“粮草方面,可以安排自己人混进押运队伍,在关键时候让粮草受潮发霉;行军路线上,找最险峻难走的地方设伏;至于谣言,先在京城的茶馆酒肆传开,再想法传到军中,扰乱军心。”两个尚书听得直点头,脸上全是敬佩,又赶紧问细节,三个人越说越激动,好像林宇已经掉进他们精心编织的网里,跑不掉了。户部尚书眼珠子一转,凑上前去,神神秘秘地说:“大人,我觉得我们还能在军中安插几个内应,林宇一有行动,就马上给我们通风报信,这样更能掌握局势。”礼部尚书也在旁边附和:“对对,安插了内应,林宇那边有点风吹草动,我们马上就能知道,行动起来更有把握。”说完,三个人互相看了看,笑了起来,那笑容里全是算计和阴险。温体仁端起茶杯,轻轻吹开浮沫,眼里寒光一闪,小声说:“粮草、伏兵、谣言、内应,四招一起用,林宇绝对没活路。你们回去后,赶紧安排人手,一点差错都不能有。”两个尚书忙不迭点头,眼里全是贪婪和狠厉,好像已经看到林宇倒在血泊里,他们在蜀地的利益保住了。
温体仁眼里闪过一丝赞许,拍了拍手:“好主意!”两个尚书眼睛一下子亮了,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,“林宇就算本事再大,面对我们这精心布局,也只能乖乖认栽。不过,这事儿太重要了,出一点差错就全完了,做事一定要特别隐秘,每个环节都得仔细琢磨,不能让人抓到一点把柄,不然,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。”温体仁又仔细叮嘱了一遍,从粮草的具体操作方法,到伏兵怎么藏起来,再到谣言怎么传播,每个细节都没放过。他强调,这是关系到他们仕途和利益的关键一战,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。
三个人凑在一起,小声密谋,制定详细计划。他们的声音在花厅里缠在一起,像毒蛇吐信,盘算着怎么把林宇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