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新军训练有素,接到指令的刹那,身形灵动,迅速朝着四周呈扇形散开。火铳装填火药、填装弹丸的过程虽需时间,可平日里严苛训练铸就此刻默契,众人动作行云流水。扳机扣动,火铳击发声尖锐凌厉,瞬间撕裂长空,仿若一道雷霆在耳畔炸响。走在最前头的三个土匪,眼神还残留着突袭的贪婪,压根没来得及做出反应,铅弹呼啸着穿透他们的身躯,三人接连中枪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,重重砸落在地面,扬起大片尘土,好似为他们这场鲁莽的进犯奏响一曲哀歌。
土匪头子见状,脸上的横肉猛地一颤,神色骤变,手中那根狼牙棒被他高高挥舞起来,棒上尖锐的狼牙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。他扯着嗓子,声嘶力竭地嘶吼道:“弟兄们别怕!这伙人瞧着没多少,给我冲,抢了东西咱就走!”然而,他那嚣张的话音还在空气中回荡,便被一声惊雷般的怒吼打断。李二狗目光如炬,熊熊怒火在眼底燃烧,将****稳稳卡在火铳口,整个人宛如一只蓄势待发、扑向猎物的猛虎,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,毫不犹豫地冲进敌阵。
李二狗身形如鬼魅,穿梭在土匪之间,手中****寒光闪烁,每一次挥动,都带着千钧之力。那些土匪身着的皮甲,在这锋利军刺面前,竟如同薄纸一般脆弱,轻易就被划开。皮甲破裂,鲜血瞬间迸溅而出,在空中洒下一道道血痕。土匪们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,痛苦、恐惧在这片混乱战场上蔓延,原本气势汹汹的土匪阵营,被李二狗这悍不畏死的冲锋搅得大乱。半盏茶工夫,这场短暂却激烈的战斗便宣告结束。土匪们或被火枪斩断生路,或在凌厉拳脚之下失去反抗之力,横七竖八地躺满一地。有的已然没了气息,鲜血在身下蔓延,洇红了脚下的土地;有的则尚存一息,在痛苦中不住地**,声音凄厉,仿若恶鬼哭号。在这一片混乱与死寂交织的场景里,有一人极为突兀,他蜷缩在层层叠叠的尸体堆中,双手紧紧捂住口鼻,努力压低呼吸,妄图以装死来逃过一劫。张石头目光如炬,一眼便看穿了他的伎俩,大步上前,伸出蒲扇般的大手,一把揪住那人后衣领,将其从尸堆里硬生生地揪了出来,紧接着用力一甩,那人便如破布袋般狠狠摔在地上。张石头怒目圆睁,大声吼道:“装什么死!在这耍小聪明,当大爷我是瞎子不成?”那人被摔得龇牙咧嘴,却还强装镇定:“大爷们饶命啊!我们就是路过的小贼,抢点钱财混口饭吃!”林宇蹲下身子,剑尖挑起那人下巴,冷笑道:“小贼?身上还带着刻有标记的木牌。”
那人脸色瞬间煞白,想伸手抢木牌,却被赵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