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壁的石缝里!每天每天轮值时就就偷偷放一点进水里是是慢性的”
他涕泪横流,语无伦次,巨大的痛苦彻底摧毁了他的抵抗。
“同伙?”林宇的声音依旧平静,仿佛在询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没没有同伙!就就我一个!真的!大人饶命啊!”张二狗哭喊着,眼神里充满了求生的渴望。
“谁指使?”林宇的指尖再次在案面轻轻一点。
嗒。
枭一的脚再次抬起,作势欲碾!
“我说!我说!”张二狗吓得魂飞魄散,尖叫道,“是是成都府!一个一个脸上有疤的人!他他给了我一百两金子!说说事成之后,让我远走高飞!还还说说我的老娘在在成都府被他们照顾得很好呜呜大人饶命!小的小的也是被逼的啊!他们抓了我娘!我不干我娘就”
“脸上有疤?”枭一的声音如同寒铁摩擦,“可是‘疤脸刘’?”
“是!是!就是他!他他让我叫他‘刘爷’!”张二狗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,拼命点头。
“‘黑水’的老巢,”林宇的声音陡然转冷,如同北风卷过冰原,“‘鬼见愁’绝谷,在邛崃山脉何处?具体位置?”
张二狗猛地一僵,眼中瞬间爆发出极致的惊恐!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某种禁忌的诅咒!他疯狂地摇头,语无伦次:“不不知道!小的真不知道!大人!‘黑水’‘黑水’的事小的这种小喽啰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的老巢求大人明察!小的只知道只知道听‘疤脸刘’的命令行事别的别的真的不知道啊!”
他的恐惧是如此真实,不似作伪。显然,“鬼见愁”这个名字,对他而言是远超他身份所能触及的禁忌。
林宇沉默地看着他,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,直视他灵魂深处的恐惧。帐内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,只有张二狗粗重绝望的喘息和伤口血液滴落的“嗒嗒”声。
“带下去。”林宇终于开口,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给他止血。关入死牢,严加看管。他的口供,一字不漏,记录下来。”
“是!”亲卫营士兵立刻上前,如同拖拽一袋垃圾,将瘫软如泥、只剩绝望呜咽的张二狗拖出了大帐,地面上留下一条蜿蜒的暗红血痕。
帐帘落下,血腥味似乎也被隔绝在外。枭一看着林宇,低声道:“大人,看来这厮确实只是外围的棋子,所知有限。‘鬼见愁’的位置”
“无妨。”林宇打断他,眼中寒芒一闪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