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度上,也是一个负担,她这样的人,最懒的就是给自己添负担,何必呢!
只是,一切并不以她的意志为主,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,冯贯突然就成了苏阖的牌友。
两个老头一拍即合,从此严青栀头上就多了个真真正正的师父……
严青栀今日没有比赛,穿的便是一身湖蓝色的书院制式长袍,与严青栀和君同月一起进了书院。
刚一进大门,严青竹便很快被同窗叫走,严青栀对此已经习惯,挥手便与他告别。
严青竹如今读的是文院丁班,同窗很多,每日在差不多的地方,都能遇上几个人,毕竟,整个书院八九百人中,得有一百人是他的同窗。
这个时代,书院之中还是以当官为目的的读书人最多。
说来,君同月的同窗其实也不少。
她也是文院的,不过才读到文院庚班,因着启蒙太晚,就算很努力,也需要更多的时间成长。
不过,这在严家姐弟看来根本不是问题。
她们始终觉得,上学本身是为了让人学会学习,而不只是短时间内去以此评定一个人的能力。
人生很长,抛开读书的时光,还有很多很多年要生活。
如果真的能用一生的时间,去坚持做一件事情,那短时间的得失,还真的不那么重要了。
姐弟俩这种心态,自然也影响了君同月,让她有更多机会,能够心平气和的去探索读书的乐趣。
两人又一起向前走了一段路,便在一个岔路口分开。
严青栀要去藏书楼的方向,那边有个供人抄书的小教室,能坐下二十多个人的样子,平日里冯山长便在那给严青栀上课。
上午课多,藏书楼那头总是安安静静的。
这种恬淡悠闲的氛围之下,冯山长便常常会与严青栀一同踩着点过来。
不过,今日有些特别,冯山长却是早到了一会儿。
严青栀一进门,便看见冯贯已经端着书坐在了上首的位置,歪着头与旁人正说些什么。
而这小教室之中竟然坐满了三分之二的位置。
他们都穿着羌山书院的制式长袍,严青栀一进门便吸引了他们的视线。
严青栀愣了一下,看向了冯山长的方向,不知道他闹什么幺蛾子。
不过,这么多年的礼仪习惯,还是支持她找了个空座站定,拱手与冯山长行礼之后,才坐了下去。
“先生早!”
冯山长对着她点了点头,抬手示意她坐下,这才说起了眼下的情况。
“青栀,老朽与你介绍一二,此间的诸位师兄,乃是羌山书院甲级的学子,皆是我大赵栋梁之材,游学至此,你且与诸位见上一见!”
说完又给教室中其它的人介绍了一下严青栀。
严青栀带着客套的笑意起身与他们拱手见礼,对方也都一一回礼,这种和谐直到她看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