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实在，并没有太多华丽的辞藻，却让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。
姚浮萍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，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：“老板，假期和奖金记下了。现在，还是先让我们把眼前这些苍蝇赶走吧。”
龙胆草也笑了笑，拍了拍姚厚朴的肩膀，又对林晚点了点头，没再多说什么，便和曹辛一起离开了技术部。有些信任，无需多言。
他们离开后，技术部再次陷入了紧张的忙碌中。只是，那沉重的疲惫感似乎被注入了一丝新的动力。
曹辛夷在跟随龙胆草离开技术部，走向电梯的途中，轻声开口：“林晚成长了很多。”她的语气平静，听不出什么情绪，更像是一种客观陈述。
龙胆草脚步未停，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，“嗯”了一声。“危机逼人成长。她走的这条路，比常人更难。”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你也是，这次海外子公司和舆论危机的处理，做得很好。”
曹辛夷微微侧头，看着龙胆草线条冷硬的侧脸，嘴角轻轻弯了一下。她想要的，从来不是依附，而是这样并肩作战的认可。电梯门打开，两人步入空旷的轿厢，镜面映出他们般配的身影。
“接下来，董事会那边，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”曹辛夷提醒道。一些老派股东对此次危机依旧心存芥蒂，对持续的高额投入和技术优先战略颇有微词。
龙胆草眼神一冷：“硬仗就打。龙胆科技的方向，不能由短视的人来决定。”
而在技术部内，短暂的交流过后，是更深的投入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窗外的天色从昏暗到彻底漆黑，再到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。
姚厚朴终于长吁一口气，重重地往后靠在椅背上：“搞定！新的防火墙策略部署完成，响应延迟优化到预期内，还给那帮扫描的家伙埋了几个‘惊喜’。”
几乎同时，林晚也抬起了头，眼中带着血丝，却有一丝亮光：“新的风险预警模型初步训练完成，识别准确率提升了百分之十五，已经接入实时监控系统。”
姚浮萍看着主控屏上逐渐趋于平稳，并且成功拦截了数次试探性攻击的数据流，一直紧绷的肩膀终于松弛了几分。她拿起旁边已经冷掉的咖啡，一饮而尽，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，却带来一种近乎虚脱的踏实感。
“天亮了。”她看向窗外泛起的晨光，喃喃道。
危机尚未完全解除，暗处的窥探者也不会轻易放弃。但至少在这个清晨，他们再一次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