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夜没有一丝留念地将手机揣进裙子的口袋里。
斋藤晴鸟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问:
“怎么了?心情不好?”
“因为我?”矶源裕香看了眼已经被她吃一半的黑森林蛋糕。
“是.......但也不是。”
长濑月夜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,呼吸倏然急促起来,呼之欲出的胸部上下起伏着,清秀的耳边,发丝都在激动地摇曳。
“你们难道不觉得,这样很奇怪?”
“有什么奇怪?”
矶源裕香一边说着,目光却望向了对坐左耳塞着一个蓝牙耳机的少女。
她一直在埋头吃甜品,但含的很小口,彷如害怕被甜品给咬伤,说是小心翼翼也不为过,
乌黑的刘海,因为肌肤白皙,让头发、睫毛、瞳孔显得更加黑亮。
她忍不住在心中感慨,今天不说话的神崎惠理,还是可爱的像洋娃娃。
“哪有奇怪这回事?不如说这甄选太正常不过了?”斋藤晴鸟好奇地歪着头,她很少见到月夜露出一副焦躁的神情。
“我不是说甄选,是现在我们的情况,也太奇怪了吧?”长濑月夜小巧的眉头耸动,光润的嘴唇撇向一边。
“不奇怪呀?这样很好——”
斋藤晴鸟的双臂撑在桌子上,双手捧着脸蛋笑着说,
“大家都在,一起去旭川音乐节,再一起去函馆支部大会、全道大会。”
长濑月夜小脸清冷地望着她,眉头微蹙,很不高兴地望着藤斋晴鸟说:
“然后呢?继续去丢人?我已经受够了。”
“丢人什么的.......没有这回事啦。”
“还不丢人?我们这些人去了两次全道大会,还只能拿个铜赏,今年呢,继续去拿个铜赏?”
其他三人都被长濑月夜说的话给吓到僵住,她美艳绝伦,可一旦生气,瞬间能让人感受到她强大的压迫感。
斋藤晴鸟看见她的喉头在微微耸动,被乌云逐渐遮掩的阳光,正从她裙下柔嫩的大腿处一寸寸褪下。
“可我们每年都在进步呢,也没有退步过,函馆支部的比赛我们不是每年第一嘛。”
“每年第一?”
长濑月夜的脸上带着些许自嘲的笑容,以一种质问及掺杂着戏谑的口吻说,
“你说的是在这个只能凑齐三个a编成学校的函馆支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