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有稍高一点的地方还有两个,楚茗显然还不甘心,踮起脚尖就去摘那两个杏。
我忍着内心的悲痛。将向日葵放在了墓碑的前面。看着尚舒的照片。满脑子像放电影一样搜刮着关于她的记忆。那种记忆的画面真实地仍然像发生在昨天一样。
但我总觉得这个地方似乎有什么不妥当的,两边的环境对比也太过极端了,不仅仅形成了视我上的诡异,更形成了心理上的诡异压力。
“大郎,你是我儿的救命恩人,就是我谢家的恩人,你的酒楼开张,我们理应全力帮忙才是,如今只是开张时候去一下已经算是失礼了!”这边谢轩尚未开口,旁边他的夫人已经抢先道了,说的谢轩连连跟着点头。
我觉得不能惯他这个臭毛病,干脆吧,我还是先自己试试看能不能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