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盯着他吞服丹药、仔细疗伤。
卢云醒了过来,眼前迷蒙的景致全数清晰起来。打在身上叫雨水,踏在脚下唤泥壤,怀里孩儿要吃药。在这冰冷的大尘世中,倒在地下的只有两种人,乞丐与弱者,此刻别无选择,他必须以这个肉身面向天地万物。
“找个位置高一点的地方停车,我们避避雨。”雨实在太大,路面积水又深,确实不适合继续往前走了。他们一路过来,已经有不少车停在积水浅的位置避雨了。
绪冉的生母孙氏苦苦撑到现在,听到这句话,终于绷不住地恸哭。
“反正这些演员都还有进行一定的训练呢。”马休旁边的高登说道。
“冲!杀!冲!杀!”那粗如人臂的“方天画戟”在他手中,直似轻巧马鞭般飞舞闪急,挥打声与怒喊声此起彼落,须臾间,城墙崩坍,人头齐飞,城头兵队不断,尽是腥红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