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学徒不一定知道抄写卷轴会让自己的学习速度和晋升速度变慢，但抄卷除了消耗时间也消耗体力，并且还有概率失败。
学院里有钱人不少，很多人都不愿意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。
学徒间的卷轴交易因此一直流行。
费伦是个有真神存在的世界，身为魔法女神的子民他们周日要去教会做礼拜，学校规定最迟周六18点前所有人都要交齐法术卷轴，现在有不少学徒都在收购。
虽然学校内的规定是一张卷轴顶3枚金币，也就是三张一环羊皮纸的价格，但对于绝大多数学徒来说，现成的卷轴价值可不能这么算。
愿意抄卷的人少，不愿意的人多，物以稀为贵现成卷轴价格就暴涨，而除了浪费时间外的另一个损失，就是抄写失败的羊皮纸将失去所有魔力，在学徒手里属于不可再生垃圾，基本只能拿到后勤处换1个银币。
但这么做的学徒其实没几个，对于绝大多数学徒来说宁可用这东西擦屁股也不会选择去回收。
就连以前穷困潦倒的杜邦也不会这么做。
因为这会暴露自己的真实水平。
学校的课程本就紧张，大家都要利用休息时间抄写卷轴，对于1级和2级学徒来说抄写10张卷轴已经属于负重训练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回收卷轴一是证明自己财源不足，二是证明自己水平不够抄写成功率低的可怕，到时候想再得到老师的青睐就很难了。
要是能成为导师的私人学徒，那就不需要再完成学院的任务而只需要完成导师的任务，还可以翻阅导师的私人笔记和珍贵藏品，掌握魔法的速度必将大幅提升。
学院每年都会有这种幸运儿，这些学徒要么智力超群，要么是在智力合格的情况下足够英俊美丽，如果家世渊博或是富可敌国能够贿赂导师，当然也是个选择。
虽然称不上一步登天，但有了导师的关系和人脉学习速度加快，在自身硬件合格的情况下成为正式法师绝对不是个问题，日后成为高阶法师概率大幅提升。
哪怕到不了这一步，一个掌握四环五环法术的法师，也足以被一些大贵族甚至国王招募，跨越阶级过上悠哉非内卷的生活。
想到这，杜邦忍不住有些心底犯嘀咕。
按道理来说，他的智力虽然在学徒中平平无奇，但模样绝对算得上是优秀，怎么就没有导师相中自己呢？
思索片刻，杜邦心中也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