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理斯的本金和赌注送还给他,接着宣布晚上在食堂自己请客大家随意点,众人嘻笑不停一顿起哄,只有安妮的身影已经悄悄消失了。
“臭婊子,和外系的人勾搭算计咱们。”查理斯怒斥一句,旁边的同学们也一脸不齿,杜邦却摇了摇头,什么也没说。
对失败者的怜悯是胜利者的美德,但她真失败了么?
未必。
学徒生涯虽然还有不短的时间,但在走出校园时,一个人的人生才正式起航。
对于一个土木系的学徒来说,再努力提升自己,没有机遇的话也就是前往某个组织成为工程部管理层,日后生活无忧但也不会有太大的奔头,终日与凡人和死灵打交道。
一个职业的上限如此,那去投靠一个有钱有势的富家少爷显然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。
只不过她投靠的对象并不怎么成熟,还处于沉迷于校园作威作福的低级阶段。
作为一个过来人,杜邦理解这位年轻班长的选择,并没有查理斯那般的义愤填膺。
比这肮脏的事情他见过多了,他在小学可就见过为了一朵小红花就举报同学给老师邀功的。
不过理解归理解,该要做的清算还是要清算。
既然她选择像一个成年人那般选择捷径,那让她提前看到一下成年人世界的残忍也未尝不可。
失败者可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不过在那之前,杜邦来到了安琪身边,低声问候一句:“愿女士庇护你,安琪牧师。”
“愿女士庇护你,叫我修士就好。”安琪看到杜邦来时有些惊讶,低声问道:“有什么事么,是哪里受伤了么?”
“没有,我状态挺不错。”杜邦搓了搓手:“是这样,我上周在大麦村那边注意到了一个情报,那个村庄里有个墓地不算太平有些闹鬼,我本想这周六去把那里的隐患排除却又担心自己的实力不够,请问你身上有没有圣水或者圣油之类的神圣物品,这样在面对鬼魂时我好有一定的反击能力。”
“唔,圣水是有些,但圣油很少带在身上。”安琪看着对方的眼睛,第一次从他的内心中感受到真诚这个词,想了想拿出了三瓶圣水:“这够不够?需要的话我可以回去再拿些。”
教会距离这里并不远,只是前后院。
“应该差不多吧,那里我还没去过,如果不够的话我就再过来叨扰你们。”说着他想起来什么:“如果周边村落碰到类似的事情,会来找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