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宿舍好了,我自己住今天学院里也没几个人。”
“这也不是不行。”桃乐丝咬了咬唇,目光中闪过一丝挑衅之色:“时间呢?”
“现在。”
“现在?”女牧师犹豫了一下,这要是被苏菲知道了怕是会生气的:“天还没黑呢。”
“晚上说不准就有学生回来了,这种事情当然宜早不宜迟。”杜邦说着冷哼一声:“还是说你害怕了?”
少年的话让女牧师笑了起来,这么劣质的激将法可着实可爱:“我还会怕你?不过我得先让安琪帮忙发下圣餐,你在门口等我就好了。”
随手一拍,杜邦在女牧师那刻意压低的惊呼声中走入更衣室,而在他走后,女牧师轻笑了一下返回自己的房间,可到门前却怔住了。
自己真的要放杜邦的鸽子,去做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发放圣餐和布道么?
虽然以这个理由谁也挑不出来毛病,一想到杜邦在那空等到气急败坏也很有趣,但自己真的对发放这项工作感兴趣么?
想了许久,桃乐丝摇了摇头。
在自己的实力停滞后,她早就对这份工作失去了耐心,只是在惯性和侥幸心理下去做这些,期望女士能看到自己的努力,甚至不敢让女士直视到自己的内心,看自己是否还是如以前那般虔诚。
可自己为什么要应约呢?
虽然杜邦着实可爱,但自己真的要这么做么?
对于普通人来说,男欢女爱在正常不过,但绝大多数教会都偏向保守,自己身为一个身份不低的五环牧师,真被发现玩弄一个纯真少年,那可不是一件小事。
这个风险甚至可能让自己被开除教籍。
而哪怕不会被教会发现,身为一个美貌的神裔,高贵的五环牧师,她只要把自己的配偶选择放低一些,一些丧偶的贵族怕是很乐意接纳还拥有着纯洁的自己,那些富商怕是愿意跪下亲吻自己的脚趾。
但自己真的到已经需要选那些又老又丑的男人,来满足自己那本就不太多的物质欲望了么?
不,将以前那些与她同期进修的姐妹们踩在脚底,才是她这些年最迫切也最想做到的事情,这哈鲁阿又有那些丧偶的贵族,能让自己得到把以前那些小姐妹踩在脚下的的滔天权势呢?
这种男人倒不是没有,比如她的好姐妹苏菲的男人,院长拉瓦锡就是这样的男人之一,但苏菲与拉瓦锡结婚数年都没被碰过,甚至需要找自己告解来安抚她那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