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些添乱的家伙,就是他的上级也要严厉追责,就是议员也要脱掉这身白袍了。”
众议员听到这话面色严肃,维罗妮卡脸色为难,可整个议会都同意了的事情,又哪里容得下她拒绝?
女法师做着最后的挣扎:“那这样,我用传讯符石问问这个小家伙,要是他真有办法我就邀请他过来,没有的话那各位再另想办法如何?”
众人却是不以为意。
这件事不管是拉拢还是镇压都不重要,大家都只需要一个人出来背锅。
只要有这个人扛起所有的责任,那他们有一百种办法摆平这些不知死活的学徒。
“我们尊重维罗妮卡议员的选择,但也请小姐你坦诚一些,不要用些话术,妨碍到一位少年的进步心。”西蒙嘿嘿坏笑拿出一枚镶嵌着华丽宝石戒指,却是带着扩音术与侦测谎言两项附魔的珍贵宝戒。
维罗妮卡握紧了拳头,她深吸了一口气拿出通讯宝石,轻咳一声在戒指的作用下却是清透无比。
“杜邦,你在么,这屠龙时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?”
小傻瓜,你千万要说的严重点啊。
此时杜邦正躺在月精灵的大腿上享受着头疗服务,那温柔的按摩简直要把他的大脑皮层抚平:“还好啊,准备回家了,怎么了导师。”
维罗妮卡感觉有些心累:“.是这样,中午那张报纸你看了吗。”
“哦,看了啊,议会不是让你去开会了吗。”杜邦不假思索的回道:“怎么了导师,难道这事议会要让你解决嘛,这可是个只会背锅不会带来任何好处的事情,导师你千万别接啊。”
听到这句话,在场的议员脸色都有些精彩,维罗妮卡心口一松正准备挂断传讯,这时扎拉松却无声的漂浮过来,递过来一张纸。
维罗妮卡看后不禁与其怒视,但自己的师兄眼神却只有无尽的冰冷,而纸上也浮现了一段她熟悉的字体。
考验有时未必是一件坏事。
这是她的导师,也是老爷子的字迹
维罗妮卡心情瞬间低落,她揉着眉头看着纸上的话,轻轻念道:“那杜邦,你说有没有能把这件事圆满解决的办法?”
“圆满解决不太可能,但合适的方法总是有的。”杜邦有些奇怪:“导师,难道是你比较年轻被议会那些老混蛋欺负了,他们强行让你去?这群家伙还真不是人啊。”
西蒙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,不过却只是在眼中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