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让这些人冒犯到父亲们的威严.”
“没看到我在开会讨论方案嘛?再说我们出不出动什么时候要这群黑帽子管了?”怀特冷笑,他现在不出面已经快要成为第一责任人,这种屁事要是掺和进来那还能有自己的好?
到时候怕是连给议会谢罪的机会都没有了,直接可以找个歪脖子树荡秋千保家人平安了。
“告诉他我们正在忙着稽查处的事情,还有让这座城市保持稳定从来也不是稽查处的事情。我这么做到时候别人举报个越权,那到时候责任算谁的?”
听到报告的人心中明了转头就走,可还没等怀特喝口咖啡捋顺思路,办公室的房门又被敲响了。
“进来。”怀特面色阴沉,正想教训一下这个不懂事的联络员,却惊讶的发现来的人居然是一个穿着学徒法袍的少年。
“你好怀特处长,我是这次事件的特派员伊雷内杜邦。”少年穿的极素,除了那宽大的灰色法袍基本只有一个耳环作为装饰:“这是我的证件和令牌,请麻烦稽查处配合我的命令。”
“哦?”听到这话办公室的众人无不把目光看向那个少年,目光中有些吃惊,而怀特在看到那令牌时顿时心中明了。
这绝对不是假货。
就算真有人敢假冒议会特使,又哪来敢来稽查处这么做?
除非他不要自己的小命了。
不过怀特却有些迟疑,自己到底是该怎么配合这个特使,是直接听对方的命令还是敷衍一下就行?
“不好意思特使。”怀特决定用自己以往的经验做事:“事关重大我需要请示上级,请你少安毋躁”
“随便。”杜邦自来熟一般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壶,直接坐到客位给自己斟了一杯:“事关重大想得到请示这总不是错的,毕竟哪怕脖子上已经套上了绞索,但脚下的梯板不是还没掉不就代表还有希望嘛。”
怀特脸色有些难看,心知对方是骂自己死到临头还搞这些,但这种事情不请示怎么能行?
给领导背黑锅可是一桩难事,确实有人在事情摆平后得到火速提拔,但有的时候哪怕认罪认罚,喜提钢手镯刚进牢房就自杀的事情,他这个密探头子见过的可不要太多。
但让怀特心惊的是,他这次的传讯符石却没有被大小姐接起,对面分明是对方侍女长的声音:“抱歉怀特处长,索拉卡小姐被通知开会去了,她好像忘记了符石,有什么事情要汇报么?”
怀特听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