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血痕,像是伤口没有愈合似的。
“你脸是怎么回事,受伤了吗?”
她赶紧伸手,朝脸上捂了捂:“不小心擦伤的!有点难看,没有吓着黄公子罢!”
“再严重的外伤我也见过,怎么可能吓的到我。”
黄四喜问她:“我其实是一名大夫,对外伤治疗比较有经验,曾老板,需要我替你诊治一番吗?”
“阿四公子是大夫?”蔡婆伸着胳膊,又往黄四喜盘子里放了几块酥饼,边道:
“大夫可不得了啊,大夫人人都尊敬,比做茶馆掌柜强多啦。”
“大娘,我打算把茶馆重新装修一下,到时开一间医馆。”黄四喜对蔡婆说:
“你要是认识手艺好的装修师傅,就给我介绍介绍。”
“这事包在大娘身上,晚上大娘去找东塘老街的刘师傅,让他给你帮手。”蔡婆热心帮忙:
“晚上你在不在家?”
“在的,白天也在,我看完茶馆就回家等着。”
黄四喜已经找到细雨,自然不需要再走街串巷。
他又回望过来:“曾老板,你的脸伤要不要我替你看?”
曾静迟疑了片刻,婉拒道:“我觉得这是小伤,不碍事,如果过几天还是好不了,我再来麻烦黄公子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
黄四喜不强求:“这些天,我不在茶馆就在汤家老宅,你可以随时来找我。”
她脸上的刀创没有好透,不能沾上水迹,否则会加重伤势。
也是不巧,两人正聊着,咔嚓!一声,电闪雷鸣,下起阵雨。
黄四喜见她去收拾摊位,赶紧过去帮忙,一边阻止她动手:“最好遮住你的脸,外伤最忌沾水,布匹我帮你盖。”
“谢谢黄公子啦。”
曾静无端被人关心,心里颇觉感动,想多问问黄四喜的情况。
结果黄四喜麻利替她盖住摊位,又去给蔡婆帮忙。
蔡婆又开始夸黄四喜:“阿四公子真是热心肠,等你把药堂开起来,咱们这条街的街坊可要享福喽。”
曾静就不再言语,但她听从黄四喜的劝告,走到对面茶馆屋檐下避雨。
黄四喜替蔡婆张罗完毕,也来到茶馆门前,打开上了锁的店门,请曾静到殿内歇脚。
蔡婆小跑追上来,又是一阵夸,曾静半晌插不上话。
当天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