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之前,贫尼总担心黄师侄会武落败,现在看来,应该担心的是另有其人。”
在场最开心莫过于岳不群,他非常希望黄四喜直接打死左冷禅,不过方证大师刚才有言在先,今天比武要点到为止。
他不禁瞥了瞥方证,心想:“如果少林方丈亲自出手,能不能降服那位黄公子?”
他身后的徒弟令狐冲,仍旧沉浸在黄四喜的掌法里。
“风太师叔说,我要练得独孤九剑二十年后,方可与当世高手一争雄长,主要是指‘破掌式’那一招而言。”令狐冲寻思:
“黄兄的掌法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,就算‘破掌式’可以寻到他的破绽,也要被他的劈空掌力给击退,我可胜不了他,也许风太师叔亲自出手,才能破掉他的神掌。”
他正想着,忽然听见岳灵珊在咯咯发笑,扭头一看,发现岳灵珊正与林平之在抵头密语,说说笑笑,看去如胶似膝。
他顿时脑子发懵,什么剑法掌法,全部忘个干净,小师妹已经心有所属,但属意之人却不是他,那他活着还有什么趣味,不如死了算了。
令狐冲哭丧起脸,只觉一股悲戚滋味涌遍全身,怎么也驱之不散。
他不愿看着岳灵珊与林平之打情骂俏,转身离开了五岳剑派的坐席区,穿过人群来到洛水岸边。
他见洛水河面停靠着数十艘大小船只,船上全是看热闹的行人,就近走去靠在岸边的一艘画舫旁边。
甲板上站着一位蒙着面纱的黑衣女子,她背着双手,目不转睛眺望擂台。
这女子身后坐着一位身形佝偻的绿衣老翁,老翁面前摆着一张方桌,桌面放有几个酒壶。
令狐冲嘴馋,问那老翁:“老前辈,你的酒卖不卖?”
绿衣老翁哈哈一笑,随手扔给他一个酒壶:“尽管喝,老夫请你!”
“多谢你老啦!”
令狐冲老实不客气,端起酒壶往嘴里猛灌。
绿衣老翁见他是从五岳剑派坐席区走出来,又邀道:“桌上有酒也有菜,公子不妨上船来。”
令狐冲望向他身边的黑衣女子:“就怕唐突了这位姑娘。”
黑衣女子收回目光,瞧他一眼:“你认不认识擂台上的黄公子?”
令狐冲晒笑:“我与黄公子称兄道弟,怎么可能不认识。”
黑衣女子招手道:“那好,你可以上船来饮酒吃菜,不过你要给我讲讲黄公子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