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四喜忽然失笑:“你想多了,我与日月神教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女人嘛,就爱胡思乱想,这也没甚么出奇。”
任盈盈自顾莞尔。
她见黄四喜时不时抚摸心口,想必早前在洛水擂台上受了伤,她当即摸向随身携带的疗伤丹药。
但她心里又有迟疑:“在正道眼里,我是魔教妖女,首次与黄公子见面,冒然拿出丹药给他,他肯定不会吃,他若拒绝我,我们双方面子都不好看,还是不让他为难的好。”
这么一想,她就不再赠药,只适当讲了一句关心的话:“黄公子走了不短的路,不如先休息一阵,咱们再谈罢。”
“我可以一边休息,一边谈话,并不影响。”黄四喜示意她:
“你大老远追我来,想知道我是不是出身魔教,我会向你讲清楚!你也不用总是站着,坐下来,慢慢听我讲!”
“那也好。”
任盈盈欣然落座。
早前在洛水大会上,黄四喜掌毙了左冷禅后,任盈盈原本认为黄四喜会被正道诸派围攻,她已经做好营救准备。
只是她对正道诸派之间的权势倾轧估计不足,并不清楚嵩山派与五岳剑派之间的矛盾,左冷禅死后,嵩山门人已经自身难保,又哪里有心思对付黄四喜?
黄四喜在洛水擂台上并没有大开杀戒,现场只死了左冷禅一人,又是在偷袭黄四喜时被反杀,正道诸派也没有围攻黄四喜的借口。
因此黄四喜离开洛水后,沿途没有遭遇任何麻烦。
任盈盈见黄四喜一路上都平平安安,她找不到援助机会,就先一步赶到破庙里,等着与黄四喜碰面,索性直接开门见山。
黄四喜听她误会自己是魔教中人。
就向她讲述自己杀死解风与左冷禅的真实缘由:“我与日月神教的唯一接触,是在大半年前与曲洋喝了一顿酒,那几天正好是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”
黄四喜把洗手大会的经历讲完。
任盈盈微微一叹:“曲长老竟然与正道人物来往密切,倒是让我意外,这事如果传到黑木崖,他所受刑罚恐怕比刘正风更惨。”
黄四喜听她意思,像是对曲洋之事一无所知似的:“任姑娘不知道曲洋与刘正风的关系吗?”
“我虽然是魔教弟子,却已经不再过问教中之事啦。”
任盈盈语音婉转,讲起她的经历:“我自幼在黑木崖长大,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