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提的豪言壮语。
整个南疆共有数十支部落。
人数最多是哈撒克族与喀达尔族,这次清兵向草原用兵,先拿哈撒克族开刀,就是为了打掉这一支草原主力。
眼下哈撒克族的族长已经被清兵捉走,唛盖提与曼铃娜这些族中长老也成了丧家之犬,哈撒克族势力的土崩瓦解就在眼前,倘若清兵再把喀达尔族也一同瓦解,南疆草原就要落入清兵之手。
目前局势对草原诸部并不利,也难怪罗布族长老会心生悲观。
飞红巾见长老愁眉不展,安慰道:“清兵从二十余年前就开始向南疆用兵,但他们仅仅占据了伊州、和阗一些大城池,草原牧场仍旧掌握在我们手里,库卡叔叔已经去参加会盟,只要大家联合起来,击退清兵并不困难!”
十几年前飞红巾就曾把南疆草原的部落兵力全部召集起来,然后与清兵决战,结果没有打赢,导致草原诸部损失惨重。
但他们占据着草原里的几乎所有牧场,可以仗着地利不断迁徙,清兵没有能力把他们全部吞并下来,最多只能据城而守,再慢慢各个击破。
这次清兵卷土重来,结果应该与以前一样,烧杀一批部落后就会退兵。
飞红巾并不在清兵问题上过多商量,先让长老去腾出地方,给哈撒克骑手休息养伤。
等诸事忙碌完毕,天色已经到了黄昏。
本来飞红巾已经张罗好酒宴,打算宴请黄四喜,结果一阵哭喊声传入部落,打断了她的所有兴致。
她走出帐篷一看,只见一位满身是血的武士,扑腾跪在她面前。
她一眼认出来,这武士是她叔叔库卡的儿子,也是她堂弟阿盖。
阿盖惨声控诉:“哈玛雅,喀达尔族族长孟禄是叛徒,他做了清廷的鹰犬,假意邀请我们会盟,却给我们喝了毒酒”
飞红巾上前揪住阿盖的衣领,急问:“库卡叔叔被毒死了吗?”
阿盖怔了一下,摇起头:“毒酒是蒙汗药,爸爸没有被毒死,而是被孟禄那条老狗给捉了起来!还有塔山族、莎车族、萨马儿族、堪恰族,我们参加会盟的二十四族族长,都被孟禄给抓住,我们诸部带去的数千骑兵被包围,几乎全部惨死在了喀达尔族的领地上!”
他说到这里,附近罗布族的牧民,顿时义愤填膺,怒骂喀达尔族是不要脸的叛徒,孟禄暗算草原兄弟,更是猪狗不如。
“哈玛雅,我们愿意骑上战马,拿上弯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