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发生的血案,天色黑的很,你如何可以肯定所见凶手就是那人?”
凤仙儿忙道:“回禀大老爷,也不算是昨夜,其实是初晨破晓!奴家原本与睿姬睡在一个房间,那凶手先在燕子楼里放毒,把其他人全部毒死,只剩下奴家与睿姬两人,那凶手进屋来,打算掳走睿姬,奴家趁着天光微亮,看清了那凶手的容貌”
她战战兢兢望向黄四喜:“与那人长的一模一样!”
韦大人又问:“睿姬?谁是睿姬?”
凤仙儿手指银睿姬:“大老爷,她就是睿姬!本来那凶手已经把睿姬掳到门外,睿姬胆子小,原本是打算认命,让那凶手给劫走,谁知睿姬藏有一种毒珠,她使毒珠往那凶手身上一砸,那凶手竟然被毒的大喊大叫,然后就逃出了燕子楼!等那凶手逃远后,奴家与睿姬半天缓不过神,直到天亮才敢出门报官!”
韦大人眯眼倾听,忽然双眼一睁,瞪向银睿姬:“昨天本官收到一个消息,有一个姓黄的大夫,打算给燕子楼一个叫银睿姬的官妓脱籍,是不是你这贱人?”
尉迟真金却越听越不对味,他对韦大人道:“昨天是我领着黄神医去的太常寺,当时我与黄神医查阅过银睿姬姑娘的案卷,黄神医要脱籍之人,正是银睿姬姑娘不假!”
银睿姬听韦大人言语不善,只是垂头,不管韦大人怎么问,她都打定主意不开口。
韦大人见银睿姬不吭声,又去问凤仙儿:“这贱人用的是什么毒珠?”
毒珠早在报官时已经上缴。
大理寺衙役把装有毒珠的皮袋递给韦大人。
韦大人打开袋口,见里边装了十几颗琉璃圆珠,不禁舒了一口气:“那这件案子岂不是已经简单明了?人证物证俱全,燕子楼血案,十之八九就是黄大夫与银睿姬合谋,联手毒杀了燕子楼众人!”
“韦大人你不要信口雌黄!”
尉迟真金急道:“黄神医慈悲为怀,专门救死扶伤,怎么可能是凶手?昨天黄神医治好了荣国夫人的顽疾,不管他想给哪位官妓脱籍,都能顺顺利利,他没有一点必要再来燕子楼杀人!”
尉迟真金忽然发现韦大人来者不善。
韦大人抚着长须,慢悠悠道:“真没有必要吗?嘿,自古奸情出人命,色字头上一把刀!或许黄大夫在荣国夫人面前有人情,甚至本官也愿意给银睿姬脱籍,但燕子楼里的官妓,随时有可能被梳笼,没准是黄大夫等不及,昨晚不愿看着心仪姑娘陪人睡觉,所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