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真金觉得自己已经处置不了这件事,他上前抓住韦大人手腕:“走,咱们一起去面见天后,请天后定夺!”
“面见就面见!”韦大人理直气壮:“就算见了天后,本官也敢直言进谏,燕子楼诸女虽然是乐籍贱民,却也不能任人残杀,若不把凶手绳之于法,这有违我大唐仁德!”
他每一字都充斥着正义凛然。
等尉迟真金与韦大人离去。
黄四喜找到大理寺衙役,说道:“我想与银睿姬姑娘单独谈一谈,希望诸位兄弟通融一下!”
衙役们没有任何问题,但太常寺也有一批属下留守燕子楼,他们担心黄四喜带着银睿姬远走高飞,死活不愿意让黄四喜与银睿姬单独相处。
衙役们心照不宣,齐齐动手,把太常寺属下给打出了燕子楼大堂,均想:“咱们为了黄神医,这次算是把前程给押了上来,只希望天后会力保黄神医,让咱们的人情可以细水长流!”
很快,大堂内只剩下黄四喜与银睿姬,凤仙儿也被衙役们提了出去。
黄四喜直接问道:“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银睿姬先不回答,而是说:“黄郎君第一次见奴奴,赠送奴奴玉箫之前,你还赠送过什么东西?”
黄四喜道:“我先给了你三块金锭,但你不要钱,我才给了你玉箫!”
银睿姬苦楚一笑:“黄郎君是真的黄郎君,不是假的!”
黄四喜已经猜到了她的经历:“你昨晚是不是见到与我容貌一样的人?”
银睿姬擦擦泪珠,有条不紊的讲述:“昨晚,仙儿姐姐被大理寺的薄千张薄大人欺辱,等薄大人走了后,仙儿姐姐背上被鞭伤,让奴奴给她上药,等上完药,仙儿姐姐在奴奴床上睡着,一直睡到清晨破晓,房门忽然被推开,奴奴看见黄郎君闯了进来。”
黄四喜告诉她:“那不是我,我晚上是在三藏寺住宿,白天才在神都城内!”
她相信黄四喜的话,赶紧朝黄四喜点了几下头,才道:“那凶手与黄郎君容貌一样,起先奴奴以为是黄郎君来啦,心里开心的不得了,虽然奴奴不知道黄郎君为什么在早上来找奴奴,但奴奴也不多问!
那人让奴奴跟他走,奴奴就照办,等走到了大娘房门处,奴奴说:‘郎君稍等,等奴奴取回玉箫,再跟郎君一起离开燕子楼!’
那人很不耐烦,拽着奴奴手腕,就是不松,还呵斥奴奴:‘一柄玉箫而已,等到了城外,我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