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双管齐下,那么不出数年,天下可定,百姓可安。
黄四喜没有反驳她的话,却是发出一句警告:“我可以坦白告诉斋主,席应的古笈对我非常重要,我会立即动身赶赴西域,但如果我找到席应后,发现斋主是虚言相欺,那不止斋主你自己,整个慈航静斋都要付出代价!”
梵清惠做事历来光明正大,从不卑鄙蒙蔽,她所讲没有一个字的假话。
她把慈航剑典原卷朝黄四喜面前推了推:“此事上,降龙郎君可以当面找席应印证,我句句属实!但因我一句话,劳累降龙郎君远行西域,不知何时才能回归,我也不会拖延咱们之间的心法交换,现在就把原卷送出!”
梵清惠这么做,其实是为了防备席应已经死亡,毕竟席应逃亡西域已经四十年,期间没有任何消息回传,也可能很早就已经遭遇不测。
万一黄四喜找不到天魔策原卷,却在西域浪费数年,心里难免会有不快,梵清惠先把慈航剑典原卷交换出去,可以平息黄四喜的火气。
黄四喜见梵清惠行事有度,面面俱到,也颇有运筹帷幄的手腕,同时怀有济世安民的热忱,就忍不住问她:
“斋主如此悲天悯人,心系民生,你完全可以联合正道诸派的高手,在十余年前杨广祸国时直接刺杀他,再扶持幼主登基,幕后指挥朝政,推行利民国策,又何必等到天下大乱时再扶持什么势力?这样来回折腾,即使你把李阀扶持登基,将来大概率仍旧会出昏君!”
“这”
梵清惠沉吟良久,忽然竖掌作揖,向黄四喜报以长叹:“贫尼是出家人,不可能时时刻刻监控朝堂,况且我是女流之辈,难以处置国家大事,真让我去制定国策,恐怕会适得其反,万一使得民生更为艰难,那我虽死,也不足以谢罪啊!”
“斋主不要妄自菲薄!”
黄四喜轻笑一声:“我觉得斋主有治国安邦的本事,仅仅是缺少一个施展才干的机会罢了!”
他从怀里内又取出一本册子,放在梵清惠面前:“长生诀原卷是使用上古甲骨文撰写,我给斋主两本心法,一本是誊抄的甲骨原文,另一本是原卷上所载历代先贤的译文,斋主自行决定研修哪一本心法!告辞!”
黄四喜得了慈航剑典原卷,他并没有在长生诀誊抄本上做任何手脚,长生诀原卷上的文字与图画内容,他都原封不动誊抄给了梵清惠。
其实寇仲与徐子陵早将原卷内容记熟,即使黄四喜今天不把原卷内容透露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