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天霸主一抬手。
咻！
伴随着一阵实秘纹的蠕动，钵盂飞快缩小，自身携带的威压也急速衰减，到最后，化作了一个普通的钵盂落在吞天霸主手中。
转身，轻轻把这个钵盂放到徐阳手中，吞天霸主才不紧不慢地开口：“是不是很疑惑，这个钵盂到底是什么？我为何一开始又叫它聚尊钵？”
徐阳捏了捏钵盂，不像金属，手感反而像陶瓷，“回尊者，是的。”别人吞天霸主都这么问了，很明显是有倾述欲望，徐阳自然不可能去皮一下说什么不感兴趣。
那纯粹是抖机灵，找死。
听到不出自己所料的回复，吞天霸主那灰色的眼眸中荡漾起一抹追忆之色：“相信焱祭族群的历史你都知晓，知道这秘纹修炼一途是它们在一个宇宙秘境中偶然发现的。”
徐阳点点头，没有出声打断吞天霸主的回忆。
“但其实，宇宙秘境中不仅包含着原始宇宙中的机缘，还蕴含着其余地方的，至于是何处，等你境界到了，我自然会告诉你。”吞天霸主语气中带着一丝唏嘘和追忆，要知道，焱祭族群发现这秘纹体系可是在原始宇宙最早期。
那时候，整个原始宇宙都在摸索着修炼，宇宙秘境中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孕育出一条相对完整的修炼路径，更关键的是，这条路径和大众路线都不同，正常修炼者，谁会接触到这‘实秘纹’和‘虚秘纹’。
唯有一种可能，那便是这传承来自宇宙海，在原始宇宙诞生之初，有宇宙海中的机缘被原始宇宙给包裹了进来。
而这，恰好被好运的焱祭族群给发现了。
但可惜，成也萧何败萧何，因为秘纹体系而崛起的焱祭族群，但最终也被困在了祭祀秘纹这条断路上，亿万纪元过去，整个焱祭族群就没有出现过一个突破到宇宙霸主实力的强者！
是不愿意么？不，是不能。
吞天霸主曾经多次来过焱祭族群，也和焱祭族群的尊者们交过手，不可否认，祭祀秘纹是一条很神奇的路，甚至可以制造出大量堪比重宝的秘纹武器，但很显然，这不是原始宇宙内所提倡的道路，整个焱祭族群的所有尊者被卡在了高等尊者这一步。
他们无法用祭祀秘纹创造出宇宙霸主级秘法。
前路已断。
吞天霸主的思绪飘远了，徐阳一直等着，没有开口，至于吞天霸主所说的‘其余地方’，若是其他不朽还真的不可能知道是哪，但是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