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。
反而说了句：“这些日子，徒儿走过了很多地方，在神州各地，以一个普通人活着，我看见了生老病死，也看见了因果循环。”
说到这里，青羽嘴巴微张，然后说出了一句话：“因果之间，生死有命！”
杨战没想到，青羽居然说出了这一番话。
杨战严肃道：“你想不想觉醒前世记忆？”
青羽却直接摇头：“不愿意。”
杨战有些意外了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前世记忆或许是累赘，因为心里负担太重，想法太多，不利于修行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觉醒者觉醒之后，实力大涨。”
青羽望着杨战，说了这么一番话。
“我观察过，觉醒者的实力变强，那是曾经某一世修行感悟得到了继承，如果这一世是普通人，那自然很好，可以少修行很多年，就能达到很高的境界与实力，但是如果继承的修行与这一世的修行是两条不同的路，虽然短时间可以实力大涨，但是长远来看，心乱了，道乱了，恐怕难以再精进了。”
杨战看着青羽那澄清无比的眼眸，忽然觉得，他这徒弟，似乎天生就是为了修行而生的。
这一番话，却忽然让杨战有些醍醐灌顶的感觉。
莫非他的前世断绝了过往，只留下了他在地球没有修行的记忆，便是想要他自己的新生，走出不一样的路来？
可是，仔细一想，又有些不对，要是这样，那轮回域场留着做什么？
还是说，他的前世，是希望自己的新生，以新的目光思考，再研究轮回道？
杨战摇了摇头，将这些杂乱的思绪抛开。
然后打开了林海棠留给青羽的信。
“羽儿，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，为娘应该已经死在东海了。
娘这一辈子，对不起很多人，对不起你舅舅，对不起魔帝城的人，甚至还对不起你爹。
不过，羽儿，你是娘唯一的女儿，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，娘可以对不起全世界，但是唯独没有对不起你。
你或许不理解吧，为娘其实早已经不太在意什么仙道不仙道了，娘做了很多糊涂事，为的也并非是娘一个人的仙道之路，而是娘受过了那么多轮回之苦，便不愿羽儿你也经历。
为娘死后，你也不用为我报仇，只需要好好跟着你师尊，他只要不死，必定能超脱出去，而你跟着他，也便有了仙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