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文追去。
迷托无力阻拦。
他清楚自己最多只能暂时拖住两人,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,这已然是极限了。
之所以选择拦住看上去更具威胁的信长,是因为他手持武器,攻击距离更远,更容易对坐骑造成伤害。
“喂,信长,这家伙是我的!”窝金在一旁提醒道。
“笨蛋,你没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劲吗?”
相较于窝金,信长显然更加冷静理智。
他看出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和状态明显存在很大问题,整个人的气息紊乱不堪,却又异常旺盛。
“这样的对手才更有趣!”窝金大笑着再次冲了上去。
信长没有再次出手,而是站在一旁望向芬克斯远去的方向。
此时,只能看到芬克斯远远的背影。他明白,如果自己再追上去,也很难再追上了。
那样追击的气势一旦松懈,速度就会显著地慢下来。
人肉的双腿跑不过那像鸵鸟一样的东西。
而且面前这个男人,哪怕身受重伤甚至失去性命,也必定会全力阻拦自己。
想到这里,信长直接向后退了两步,保持警惕,也没有选择与窝金一同对付迷托。
因为他自信窝金就能够干掉对手。
窝金和迷托两人的战斗激烈异常,轰鸣声不绝于耳。
表面上看,两人似乎势均力敌,但实际上迷托的气势在不断下降,身上的气也愈发不稳定。
信长很快做出了判断。
这场战斗持续不了几分钟了。
“去死!你们这些畜生,都去死!”
“怎么回事?”信长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原本气势渐弱的迷托,突然间变得疯狂起来,身上的气不顾一切地喷发而出。
就好像刚刚有什么东西在压制他。
那浑身四溢的气,带着几乎令人无法忽视的恶意,如同缠在脖颈上的绞索般蔓延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