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弄脏了,孟笙上楼给他拿了套衣服。
换下来的那套休闲居家的衣服就留在她这里了。
倒是不愁没换洗衣服穿。
就是没有睡衣穿。
裴绥只是觉得脑袋有些沉,意识是很清明的,他直接去了浴室,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。
孟笙没跟进去,她先给司司开了个罐头,把猫砂铺好,然后进厨房,泡了两杯蜂蜜柠檬。
自己那杯在厨房喝了,再端着另一杯去了房间,就搁在床头柜上。
裴绥洗澡很快,十分钟左右就出来了,孟笙指着那杯蜂蜜凝水,让他喝了。
他也听话,接过杯子,两口就喝了。
“睡吧,不用等我,我先去卸妆洗澡。”
见他喝了,孟笙才放心些,从衣帽间拿了睡衣就去洗漱了。
等再出来,裴绥已经躺床上睡着了,她将屋子里的灯关了,掀开被子躺进去。
身体才稍微放松下来一些,裴绥也不知道是下意识的动作,还是压根没有睡着。
他翻身一把将她捞进怀里,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朵。
呼吸温热,仍旧带着几分酒气。
随后唇慢慢移到脸上,最后是唇上。
孟笙本来还以为都是一些他无意识的动作,唇贴上来的时候,她才知道。
这是什么鬼的意识。
他压根就没睡着。
等他勾着她的舌尖吸吮了半分钟左右,孟笙才轻轻推了下他的胸膛。
裴绥便退出来些,哑声问,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不是头疼吗?睡觉!”
孟笙被他刚刚的吻搅得呼吸不稳,清丽的嗓音此刻软绵绵的。
话音落下,一道低沉的哼笑声如轻盈的音符在她耳膜上欢快又雀跃地跳动着。
紧接着是一道清洌沙哑的嗓音,“好,睡觉。”
说话的功夫,他又收紧了两只手臂的力道,将她紧紧摁在怀里。
一夜无话,七点半孟笙起来时,裴绥还在睡。
她也没打扰他,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,洗漱好,睡衣也没急着换,出房间陪司司玩了几分钟,再给它加粮换水。
又去给落地窗前的杜鹃花浇水。
今天是大晴天,京市的气温也在逐渐增高,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片里折射进来,几乎要将整个客厅铺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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