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问问她和裴绥的事。
正好侍应生端来了温牛奶,顾瓷接过,察觉到旁边女孩子的动作,她心微微颤了下,抿了口牛奶却什么都没说,只侧头对她笑了笑了。
这一笑的含义可就多了,就看旁人怎么去理解了。
对于他们的玩笑和揶揄,裴绥没生气,也没往顾瓷那边看,只是蹙了下眉。
这种事情他们没挑明,他也不好生硬解释,免得被认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就更说不清了。
他现在也不能直接走,否则又会被当成恼羞成怒。
怎么都难。
本来在酒精的作用下,那些压抑了好多天的浊气才终于得到了控制,这会又有了要冲破牢笼的架势了。
烦!
他暗暗嘶了一声,将最后一口酒,将酒杯放下,眼底浮上几分烦躁,没有任何掩饰的意思,语气也是淡淡的,“你们还玩吗?”
“玩,玩!当然要玩!”
“快快快别八卦了,赶紧开局,让阿绥再输两局。”
“来来来,刚刚是谁输了来着?洗牌啊。”
哥几个的话题岔开得快,很快又进入了牌局的火热期。
两局下来,公子哥们嚎叫不止,裴绥这回没有放水了,每次下手又狠又准,牌又算得准,还总是能一箭好几雕,让他们毫无抵抗之力。
公子哥们都纷纷吐槽他这个理科生的可怕,玩个牌就差拿纸笔做算式做题了。
裴绥挑了挑眉,扔下手中的牌,风轻云淡地看着他们,“该你们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