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对李泰这个儿子很是疼爱,程度甚至超过了嫡长子李承乾。
想一想初见姜云志时听到的那些话,再想一想被姜云志言中的颉利,李世民的心境难免有些波动。
现在的他还不是很信任姜云志,但人就是这样,很容易被外界的环境所影响。
姜云志先后两次言中了本不该被人所知以及“未来”的事情,这就难免让李世民的心里犯嘀咕。
与此同时,看着李世民离开的姜云志终于是松了一口气。
他不仅揭开了李世民那个还未结痂的伤疤,还在最里面的内伤处狠狠地捅上了一刀。
不害怕?那怎么可能!
但富贵险中求,如果他没能改变这些,等以后和李承乾绑在一起的时候就晚了。
想着这些,姜云志摇了摇头,脸上挂起了自嘲的笑容。
事已至此,话都说出口了那就不可能收回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“奶奶,我们搬家咯。”
……
长安,云波诡谲的中心从来都不会安稳,这说的不仅仅是才刚刚在渭水河岸发生的事情,还有其他的人。
长安城,通轨坊。
这个坊市虽然算不上是长安城中最角落的地方,但却绝对算的上是最安全的地方之一。
有时候,越是角落的地方就越引人注目。
通轨坊既不似永阳坊那般在长安城的最角落,也不似太平、光禄等坊市那般重要,而且在一众坊市的包围中有四通八达的道路。
不管是隐藏还是逃跑这里都是最方便的地方,往西则是延平门,往南则是安化门。
在这个坊市里,一座不大不小的房屋中聚集着好几个人。
“我让军中的钉子去察看过了,那些俘虏的伤势很重,但是体表的伤口却很小,就这么短的时间已经陆陆续续的有超过百人伤重不治了。”
一个头上已有花白之色的男人眉头紧皱,只是不知道他是在心疼什么,亦或是着急什么。
“这消息我也收到了,那个能爆开的武器属实是有些不太一样,不仅距离很远,防御也是个问题,那些俘虏有的身穿札甲都被穿透了。”
一个中年男子站起了身,给那个比较显老的男人声援。
“可恶!李世民做得太绝了,在弘义宫里做事的工匠一点儿消息都传不出来。”
一个人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,但这个动作却引起了他旁边那人的不满。
他翻了个白眼,语气不屑。
“何止是这样?我本以为等弘义宫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就能够得到向西的消息了,但李世民直接把那些人都做掉了。”
“连他自己的人在内,一个都没留下。”
“那你说,在渭水河畔时那个少年会是弘义宫里的那个‘先生’吗?”
“说不准,李世民的心思既然缜密到了连工匠都不放过的地步,没道理会直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