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甚至就连伤残军人都能来,这份荣光我不会独享!”
维克托的眼神朝着外面看去
那万家灯火,有些让人沉醉
“我见过禁毒战争的瘸腿士兵,他们假肢上沾着墨西哥的黑土,手里握着战友的遗书,战争偷走的不止是他的膝盖,还有孩子书桌上永远空着的座位,老人床头再也拨不通的号码,和我们本该用来相爱的时间。”
维克托说着忽然眼神有些湿润,“你知道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吗?”
“因为”
“我爱这片土地爱的深沉。”
“伙计们,那就是我们的追求啊。”
卡萨雷、夸乌克莫特、肯尼迪的目光看向那“燃烧”中的墨西哥城,就感觉到蓬勃的生命力!
但不得不说,维克托三两句话,却有时候令人流泪。
怪不得有一些国外媒体记者评价他:维克托的话总是有冷冽的冬雪、战争纷扰连天的炮火、曼萨尼约港的不冻港、索诺拉州沙漠中生长的玫瑰,与她蓝色澄澈如海的眼眸。
“所以,我的同志们,我们要向下看,在一些人眼里无足轻重的事情,在父母眼里却重如泰山,我记得有个孩子给我写信了是吗?”维克托看向卡萨雷问。
后者一怔,忙不迭的点头,“一个小女孩,她住在索诺拉州的莫瓦斯,她7岁了,她父亲跟着我们南下的时候,牺牲在了墨西哥城战争中。”
“拿给我看看。”
卡萨雷忙点头,就跑下楼去自己的办公室翻找,终于找到个白色信封,他拿着就跑回将军办公室,递给维克托,“前两天就寄过来了,但事情太多”
维克托拆开信件,上面的字很稚嫩。
“维克托叔叔您好:”
“我叫瑞娃,我的父亲说过你,那时候,他刚回家,他从部队带回来一枚军功章,现在还在家里很珍贵的收藏着,妈妈和爷爷不让我看,但我每天晚上都看到她偷偷的看着军功章抹眼泪。”
“他给我带了两颗糖,我吃了一颗,还有一颗,藏进了我和爸爸的小金库,他带着我去捉鸟、去爬山、去抓鱼,那几天都很开心,可在一个清晨,他走了,妈妈说,他回部队了,他亲了我一口额头。”
“妈妈说,爸爸下次回来给我带一个子弹壳做的手枪,我很开心。”
“我坐在家门口的板凳上,一直看着他”
“但他再也没回来过了,后来,家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