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长:查尔斯格拉斯利气喘吁吁的敲门进来,“防防长,您喊我?”
这声音都说不顺了,要是按照美国宪法,参议会议长的权力在一定程度上比防长要大的,在总统突然死亡后,接替位置中,他位列第四,而防长位列第六,但没办法,谁叫现在是军队当家呢?
诺曼施瓦茨科普夫瞪着他,鼻子里呼出两口气,就像是澳洲野牛一样,“为什么还没有和墨西哥进行谈判?你要等到什么时候?!”
查尔斯格拉斯利哭丧着脸,“我们已经跟对面的外交部长戈培尔打过电话,但话里话外,他的要求都很多。”
“有哪些?”
“他要求美国归还新墨西哥州,承认亚利桑那州南部(希拉河以南)及加利福尼亚州部分区域属于墨西哥,要求美国支付3000亿美元赔偿,覆盖1848年割地资源价值(按当前估值)及战争直接损失,要求美国国会通过决议,承认1846年美墨战争为侵略行为,并在割让地设立历史纪念馆”
“禁止美海军在加利福尼亚湾活动,墨西哥获得对原属领海的完全控制权。”
查尔斯格拉斯利一口气说了十几个条件。
“停停停!”
诺曼施瓦茨科普夫头疼的开口,对方很乖巧的闭上嘴。
“法克,维克托来我们这里许愿了吗,他当我是什么?上帝?”防长嘴里发着牢骚,表达着不满,但这话说的也没多少的底气。
你有脾气就继续打!
你没脾气,就只能捏着鼻子。
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。
“敲定好日期,尽快和墨西哥谈判好,我不想再出现变故了,还有,停止对麦德林集团的帮助,不要让墨西哥误会了。”
查尔斯格拉斯利知道,这是方丈对麦德林“出卖”的反击。
“我我尽快。”
诺曼施瓦茨科普夫看着他,眯着眼,“八月中旬,我要听到结果,要不然,你就滚蛋。”
对面的参议会议长脸都黑了,满脸哀求,“先生,墨西哥人要求的太多了。”
“卖的是美国,又不是你自己的,你伤心什么??”
查尔斯格拉斯利一听,好像说的有几分的道理,从防长办公室出来时,唉声叹气,自己这名字要在美国的耻辱柱上了。
但技不如人能有什么办法呢?
而当他刚想走的时候,忽然就看到防长办公室门打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