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条信息没有直接提及英军,没有欢呼胜利,却像一记无形的耳光,狠狠抽在英国政府和那些鼓吹接管的媒体脸上。
它提醒着所有人:你们招惹的,绝非什么能用国际标准轻易规训的对象。
与此同时,在麦德林那条已化为炼狱的“解放者大道”上,通讯频道里充斥着绝望的嘶吼和电流的噪音:
“猎鹰!猎鹰!这里是先遣队!我们被压制在十字路口!伤亡惨重!重复,伤亡惨重!我们需要空中支援!立刻!马上!”
“迫击炮!三点钟方向!隐蔽!!”
“医疗兵!这里需要医疗兵!该死!担架被打穿了!”
“弹药告急!谁还有步枪弹匣?!手雷也行!”
伦敦,唐宁街10号的死寂被急促的脚步声和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。首相脸色难看,嘴唇哆嗦着,刚才的志得意满早已荡然无存,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恐慌和一种被当众扒光的羞怒。
幕僚们像无头苍蝇一样,外交部的电话被打爆,国防部的指挥中心乱成一团。
“联系美国佬!他们在巴拿马不是有基地吗?!”
“法国!西班牙!他们在加勒比也有力量!快!”
“哥伦比亚政府呢?!让他们派兵!这是他们的国土!”
然而,远水难救近火,哥伦比亚政府的回应暧昧而无力。
有人在一片混乱中提出了那个名字:
“墨西哥!墨西哥也是盟军的一份子!距离最近!他们有能力干预!”
这个提议像一根针,瞬间刺破了首相最后的体面。
他猛地一拍桌子,声音因激动而尖利:
“不!绝对不行!去找墨西哥人?!绝对不行!”
“向维克托那个屠夫摇尾乞怜?!向那个刚刚羞辱了我们整个国家的人低头?!就在几个小时前,全世界还在看着我们接管麦德林!现在你让我去求他?绝无可能!”
他猛地一拳砸在厚重的红木办公桌上,震得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嗡嗡作响,“我的自尊心?不!是整个大不列颠的尊严!我们还没输!一次该死的伏击算什么?巷战本来就充满意外!”
“让国防部想办法!立刻!马上!我们有的是力量!”
幕僚们噤若寒蝉,面面相觑。
英国防长马尔科姆里夫金德艰难地开口:“首相先生增援需要时间空降部队最快也要24小时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