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的怒吼和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任何试图反抗或乱跑的人。
士兵们看着那些训练有素、装备碾压自己的敌人,看着瞬间被控制的要害部门,看着被押解出来的、面如死灰的己方军官
抵抗的意志如同阳光下的露珠,迅速蒸发。
没有统一的指挥,没有有效的组织,甚至连武器都来不及完全分发。
有人丢掉了手中的步枪,有人抱头蹲在墙角瑟瑟发抖,更多的人茫然地站在原地,脸上写满了震惊、困惑和对未知命运的恐惧。
他们只是奉命行事的大头兵,没必要玩命。
枪声并未止息于军营。
这个夜晚,墨绿色的装甲车碾过波哥大寂静的街道,精准地停在一座座反对派核心成员的官邸门前。
沉重的靴底踏碎宅邸的宁静,粗暴的破门声和严厉的呵斥取代了深夜的虫鸣。
那些在秘密据点里慷慨激昂、策划着“雷霆政变”的头目们,大多在睡梦中被粗暴地拖拽下床。
当冰冷抵住额头,双手被铐在身后,反抗的念头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瞬间瓦解。
三警棍下去,长官我是读书人。
有人试图去摸藏匿的武器,回应他们的只有几声短促而致命的枪响,在奢华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,当然还有尖叫声。
尸体被迅速拖走,至于去哪里那就不用管了。
墨西哥军队对于清除毒瘤已经是手拿把掐的数落了。
翌日清晨,波哥大笼罩在一种非常紧张的气氛中。
昨夜的枪声和骚动让整座城市噤若寒蝉。
通往议会大厦的道路上,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。
议员们,尤其是那些未被波及但深知内情或与反对派有牵连的人,几乎是挪动着脚步走进议会大厅。
他们的脸色苍白,眼神躲闪,冷汗浸湿了昂贵的衬衫后背,空气中弥漫着恐惧和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没有人交谈,只有压抑的呼吸声和皮鞋踩在地毯上的沙沙声,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。
他们小心翼翼地寻找着自己的座位,目光不敢与任何人接触,尤其是望向主席台的方向。
当所有人都带着巨大的不安落座后,熟悉的人都不敢互相打招呼。
议会大厅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。
阿曼多贝内德总统在几名目光锐利的墨西哥保镖簇拥下,步伐沉稳地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