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守厌恶地啐了一口,甩了甩手中的电棍,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,“想死?美的你!!”
有些心有余悸,要是他死了,那他们就得吃挂落了。
另一个看守捂着鼻子,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狼藉和失禁的囚犯,对着通讯器报告:“报告,目标尝试掐颈自杀,已被制止,无生命危险。出现失禁情况,完毕。”
吉尔伯特躺在他自己制造的污秽泥泞中,身体因残余的电流和巨大的屈辱而不停颤抖。
“恶魔!”他歇斯底里的喊着:“你们都是恶魔!!!”
“看来刚才那下电得还不够清醒,”
拿电棍的狱警咧嘴一笑,露出森白的牙齿,“让他好好明白明白,在这里,谁才是规矩!”
话音未落,他没有任何警告,手臂高高抡起,裹挟着风声的橡胶警棍带着狠劲,狠狠抽在吉尔伯特蜷缩的脊背上!
“呃啊——!”
沉闷的击打声和吉尔伯特陡然拔高的惨叫声同时响起!
那一下仿佛抽断了他的骨头,剧烈的疼痛瞬间压过了哭泣,让他身体猛地一挺,像被扔进油锅的虾米。
但这仅仅是开始。
另一名狱警也狞笑着加入了进来,他收起了电棍,同样抽出了腰间的橡胶警棍。
两人像围殴一条落水狗,手中的警棍化作两道模糊的黑影,带着“呜呜”的破空声,毫不留情地、密集地落在吉尔伯特身上!
一秒六棍是有的!
每一棍落下,都伴随着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,吉尔伯特在地上疯狂地翻滚、蜷缩、试图躲避,但每一次扭动都让棍棒落在新的位置,带来新的剧痛。
“嚎啊!再给老子嚎!”
一棍狠狠抽在肋下,吉尔伯特痛得几乎窒息,惨叫声变成了嗬嗬的抽气声。
“想死?老子让你求死不能!”另一棍砸在大腿上,肌肉瞬间痉挛抽搐。
“让你明白明白!在这道门里头,老子们就是天!”警棍带着侮辱的意味,抽打在他的臀部和屈辱的私密处附近。
两个狱警打得兴起,脸上带着一种施虐的快意和掌控一切的满足感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是几分钟,也许只有几十秒,但对于吉尔伯特而言,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。
“行了,”其中一个狱警喘着粗气停下手,厌恶地看着地上那团不成人形的污秽,“再打真打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