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别说是普通人了，连普通修行者都无法受益。
毕竟上品灵丹与超品灵丹，用的都是天材地宝，价格惊人，且往往有价无市。
此刻，牛远山也继续道：“你们猜，为什么在炼丹界，丹王的拥趸会这么多？”
不等二人回答，老牛就自己给出了答案。
“因为丹王一生，收下了太多弟子了。”
“然后，弟子又收弟子，弟子又收弟子，这么多年下来，炼丹界里有大量他的徒子徒孙。”
这一点，楚槐序同样知晓。
丹王酷爱收徒，且不管你炼丹天赋的高低，纯看他的心情，以及看你是否顺眼。
作为一名散修，他本人无门无派。
在收徒时，也不会计较徒弟的师承，也不分国界。
因为他压根不教修炼，他只教炼丹，只做丹道之师。
以至于东洲镜国这边，一些四大宗门的弟子，也会找他拜师学习炼丹。
道门，也不例外。
牛远山继续讲述：“丹王一生，一共有12位真传弟子，129位普通弟子，以及他可能都记不清数量的记名弟子。”
“说来也是可笑，一直到现在，炼丹界都有人打着丹王一脉的旗号招摇撞骗，说自己这一脉的祖师，曾是丹王的记名弟子。”
“但事实上，因为丹王收徒从不看天赋，外加他本人醉情于丹道，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指点那么多的弟子，以至于这些人的炼丹水平良莠不齐。”
“当然，其中也有拔尖的，弟子里出过好几位炼丹宗师呢。”老牛说道。
说到这里，他突然停下脚步，一脸正色地看向两位年轻人，说着：
“你们二人获得的玉牌碎片，其实便是一块丹王令牌的碎片。”
楚槐序早已知晓这一点，但当陪玩的他，哪会不懂给人情绪价值呢，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，惊呼道：“丹王令牌！”
韩霜降也微微一愣，心中吃惊。
“对，就是丹王令牌。丹王除了记名弟子外，每一位正式的弟子，都会有一块丹王令牌，以示身份。”牛远山笑容温和。
他继续道：“你们应该知晓，我们道门会有很多前辈效仿道祖，在仙逝前，于山外山的某处设下秘境，留下传承与机缘。”
楚槐序点了点头。
韩霜降这位小萌新却才第一次听说，于是还诧异地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