鳃脏还有糙米等物混成一团,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道。
沈河却不在意,将其放到一旁,又将缸口密封,让其静静发酵,作为今晚的饵料。
随后他又洗净双手,来到舱前扎凳静坐,暗运元功,冷看江湖。
另一边
“涛哥儿!”
“太阳都晒屁股了。”
“今儿我们到哪儿玩耍?”
“还是去找那老不死的麻烦吗?”
几名半大不小的少年撑着舢板,来到张家停船的芦苇浅湾,结果却不见回应,只有淡淡的血水与破碎的板木从中流出。
“咦?”
“奇怪,哪来的血啊?”
“还有不少碎木,难道涛哥儿他家在修船?”
几名少年疑惑,撑着舢板驶进芦苇,随后便见浅湾之中碎木漂浮,还有不少船家物件以及
“啊!!!”
一个少年尖叫一声,一屁股跌倒在舢板上,看着那水中漂浮的半张脸孔还有碎肉残肢:“涛,涛哥儿!?”
“啊!!!”
一句话语,引去众人目光,随后齐声尖叫,各自撑开舢板逃散而去。
众人离开之后不久,便见数只乌篷船驶来,十几名渔民驾着舢板小船,进入芦苇浅湾之中查看起了状况。
“这是”
“遭了水匪?”
“你家水匪会把船啃烂?”
“应当是见了水猴子。”
“什么水猴子,分明是猪婆龙!”
“猪婆龙,那玩意跟小狗似的,能咬烂张家的大船?”
“谁知道,这洞庭湖里什么都有,保不准就有比较大的猪婆龙或者什么精怪呢。”
“你别胡说八道,哪有什么精怪!”
看着漂浮的碎木与残尸,一干渔民议论纷纷,都有几分惊恐。
张家有两个壮劳力,还有一条大乌篷船,在附近渔民中已经算得上阔绰了,如此都船毁人亡,可见那“精怪”的恐怖。
作为渔民,船上人家,离不开洞庭湖的他们,对此更是畏惧非常,生怕真有精怪肆虐。
“好了!”
就在人心惶惶之时,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出声,压住了众人议论:“不管是什么,自有人对付它,我待会儿就将这件事情告知衙门。”
“衙门?”
众人面面相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