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嘴,想笑又不敢笑。
再说了一—符宝又道:便是要嫁,你不如嫁给我六弟梁奴。
李毓回忆了下,印象中还是个小孩,遂嗔怪地看了一眼符宝。
你十七,他十二,也就-————-就大五岁。说到最后,符宝自己都笑了。
都是小孩!
唉,外人都赞诸王或‘敏识冲远’,或‘学深行直’,或‘雅量宽和’什么的,其实都不怎么样。符宝托着腮,轻声说道:你若嫁过去,真是便宜他们了。
李毓终于忍不住笑了,轻轻推了下符宝,道:怎么这么说话?
符宝亦轻笑一声,都是被她欺负过的,
你呢?我在家中,都听闻陛下要你自择夫婿。李毓问道。
符宝脸微微一红,道:随便挑个看得过眼的就行了。
你想要什么样的人?李毓好奇道。
至少箭术、骑术要比我强。符宝脱口而出,然后又补充道:还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,就像我父当年被匈奴兵围数重,依然谈笑风生,大破贼人。
还要有决断,不能瞻前顾后。就像一一就像高平之战时,我父力排众议,
自洛阳东出,斩将破敌,追得靳准狼狈逃窜。
最好还有点文采,不过不能写那些软绵绵的诗赋,最好像我父骂石勒、刘聪、刘曜的文那般气劲十足。”
还有.
李毓惊讶地看着符宝。
符宝脸更红了,道:最后便是不能纳妾。阿娘盛年独守空房,时常中夜起身,长叹不休。忽之间,已是年老色衰,便是父亲将她接了过去,却也不常探望。他一一他妻妾太多了。
李毓也跟着叹息了声。
她父亲亦有妻妾十余,好几个都是天子赐下的,比如刘聪的后妃,甚至都给她添了弟弟妹妹。而她母亲只是以前的洛阳中军小校之女,却比不过后来的这些绝色美人,自然郁郁寡欢了。
不过,符宝你这么找,怕是难哟。李毓用温温柔柔的声音说道:陛下乃人杰,气度非凡。少时来家中做客,偶然见得一面,我都不敢多看。天底下这种人或许有,但凤毛麟角,如何能遇到呢?京中那些将校子弟,青楼都逛烂了,
看着就让人不喜,你别嫁不出去吧。
树娘你说的是陈有根的小子吧?符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乐不可支:他还到我面前献殷勤来着。
李毓听了,却有些羡慕地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