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贞明改元制提了实事求是,我又要求质疑、实证之精神,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能乱说,否则便是我带头破坏风气。邵勋说道:故只能以逸事集的方式传播。
你想得还挺多。羊献容忍不住吐槽道。
邵勋笑了笑,道:那是自然,因为我有充足的余裕这么做。如果这会大梁朝从外洋沉船上打捞出一可用于军争之物,却只能仿制、改进,而不能先一步在图上自己营构出来,便已经在道理上落后了。那会该着急一些,什么都不用管,先救命要紧,而今却有太多余裕了,便是原地踏步数百年,都不一定落后于人。既如此,便把事情从根源上做好。
羊献容听不懂这句话,但她没兴趣深究,只道:你和宜男谈道理吧。
说罢,冷笑着看了二人一眼,走了。
山宜男亦想起身,被部勋拉住了,跌坐在他怀中。
蕉葛衫薄透无比,又极为光滑,一如里面的肌肤。
万物皆有道,人亦有道。邵勋说道:你为何很排斥此事?
山宜男慢慢平静了下来,半躺在邵勋怀里,轻轻摇头道:不舒服。
那今日—邵勋说道。
山宜男沉默许久,道:你是天子,我一介妇人,只能从命。
邵勋贪心不足地问道:就没有别的原因?
山宜男扭过头来看着他,道:能有什么别的原因?
比如————邵勋说道:比如你心甘情愿?
山宜男眼中带着明显的笑意,道:我若不心甘情愿,陛下是不是会放了我?
不放。邵勋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这辈子最重要的纪念章之一,如何轻纵?
山宜男将头又靠回了邵勋怀里,道:其实,晋亡之前两年,我就已经心力交,时常中夜起身,难以入眠。来这里大半年,却甚少梦中惊醒,姨母也时常陪我游玩。既来之,则安之。最坏也不过一—
说到这里,她又转过头,看了邵勋一眼,道:最坏也不过是服侍你。
这一眼,竟然带了点妩媚的风情,与她一贯刚强的性格大异。
我没勇气自杀,因为我总觉得我以前是白活了,吴烟越水没好好体味过,大漠孤烟也没欣赏过,我不是很甘心山宜男继续说道。
你若自杀了,我到哪去寻你。
寻我作甚?
这般美人,香消玉殒着实令人痛惜。
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