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雉等猎物,杀好的就挂在钩子上。
代景熟练地切割着,显然经常干这活。
王氏笑着走了过来,帮邵勋往肉上撒胡椒。
邵勋朝她笑了笑,抢来的女人都挺好的,都挺香的。
王银玲或许曾经有过野心,但终究没得到机会,而今时过境迁,已为自己生下四子一女,过往皆成云烟。
今日除了最小的儿子没来之外,元真、代景、鱼肃、阿六敦都在,一家人在西苑中围坐烤肉,
不知道多惬意。
王银玲也有同样的想法。
尤其是元真从阴山返回,对着邵勋不停说着这样那样的事情,她在一旁静静看着亲昵的父子二人,心中微微感动。
他不嫌弃我是胡女,对儿子也是真心关爱,就陪他一辈子又如何?况且自己也挺享受这种感觉,并非不甘不愿。
圆月。邵勋烤完几块肉后,说道:明年五原国会拣选一批少年过来,和你一起读书练武,你休得盛气凌人,知道了么?
知道了。代景停下手里的动作,乖巧地回道。
好好学。邵勋将肉装入餐盘中,递给王银玲,继续说道:以后这些人就是你的左膀右臂。
哦。代景又应了一声,然后将切好的生鹿肉、兔肉拿了过来。
邵勋接过后,熟练地炙烤着。
肉和调料的香味扑面而来,让他精神一振,遂笑道:而今是真离不开胡椒、豆蔻了。
草原上都有人贩卖而来,以前我还会买一些,后来发现那些西域商徒也是在天竺买的,输送至建邺的南海香料亦多产自天竺,便不买了,还是建邺香料便宜。王银玲走了过来,轻声说道:从交州、广州海运诸般物品到建邺、广陵,路上沉船几何?
每年四一之数吧,去年启用新船,降到了一成半,船工怨声少了许多。邵勋说道:从蓬莱至辽东,二十艘船能沉一艘就算运气不佳了。而辽海各处往来,挑选好季节的话,大概也在一成的样子。
少府有多少船了?
老旧船只二十余、新船七八艘。邵勋说道:其实那些老船并不老,但还是得慢慢汰换掉。去年这些老船集中运了一次交州稻米,母丘宗旷上疏请止,今年就不运了。
风波无情,运胡椒、香料自是愿的,稻米就不愿了。王银玲说道。
运稻米是给钱的。邵勋说道:扬、交、广三州有度支校尉,厘定海船运兵户三千。此船户皆给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