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的。
我这就去和妹子报喜去,大太太你只等我的信便是。”
邢夫人听了这话,自然很是满意,觉得这事算是给自己办成了,不过心中到底有些不放心。
又问金文翔家的:”你是鸳鸯的嫂子,又是在老太太房里做事的,最近可有听到什么风声,如今鸳鸯和琮哥儿是不是走的有些近?”
金文翔夫妇听了这话,两人都脸色一变,他们都是府上的家生奴才,自然是知道这府上的规矩。
要说府上丫鬟和主子爷们不干不净,也不是没有的,但一般都在暗地里偷摸,大家也好当做看不见,国公府爷们玩女人,也是寻常事。
但只要这种事上了明面,那就犯了大忌讳,必定没有好下场。
前些日子,二太太房里的金钏,也就和宝二爷言语上有些出挑,并没什么真章,就被二太太当场撵出了府,最后还逼得跳井。
宝二爷也因这事,被二老爷打了半死,这事闹得这么凶,也让府上的奴才丫鬟看到了其中厉害。
原先就算有这些心思的丫鬟,如今哪个还敢去踩这个雷。
况且,那位琮三爷是府里最引人瞩目的爷们,年纪轻轻就封爵立府,多少人的眼珠子都盯着他的身上。
而且,因琮三爷姨娘的事,老太太很不待见这孙子,心里一心只疼二房的宝二爷,一屋子的家私将来都要留给他。
自己这妹子却是老太太的心腹丫鬟,管着老太太的家私宝箱,虽说是个最金贵的差事,但也担着要命的关系。
要是妹子和琮三爷的话头,传到老太太耳朵里,让人联想到荣庆堂里的金宝银箱,还不犯了老太太的忌讳。
到了那时,自己这一家子都要被连累。
金文翔不等自己女人开口,便连忙说道:“大太太可千万不要当真,定是有那黑了心的乱嚼舌根。
我那妹子平日举止言语最是规矩不过,府上那个人不知的,她绝没有这样的事。
且日常都是不离老太太的身,琮三爷是住在东府的,绝对不会有什么关碍。”
邢夫人本来心里就不愿意相信这事,听了金文翔的话,愈发觉得有理,也便放下心来。
金文翔夫妇离了东路院,路上金文翔便埋怨自己女人,不该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这事,还把自己顾虑说了一遍。
金文翔家的说道:“当家的这么想是有道理,可我们在这府上也不是一两天了,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