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洞子,人来人往,一副喧嚣繁华景象。
突然五六骏马从城外飞驰而来,接近城门时才勒马缓行,汇入人群中进入金陵。
守成的军士只是看了一眼,也不怎么在意。
太平门通往北上道路,这些远行的骑士行装不一,风尘仆仆,应该都是从神京方向而来。
金陵和神京作为大周南北枢纽,两地客商民生往来本就频繁。
此类情形也不算稀奇,穿州过县的远行者,只要路引齐备,都是照常入城。
更不用说今天这些骑士,手持工部火器司腰牌,是衙门远行办差的人员,自然就更无问题。
只是接下去的情形,让守门的军士有些惊诧。
似乎那些工部火器司的差人带旺了人气,之后一个时辰,竟然不断有数人成群的马队入城。
这些人看情形都是南下而来,倒像是大家都凑了这天进城。
但是只要往来公文和路引无误,守门军士自然照常放行。
在这样看似寻常的一天,常人难以觉察的波澜,在金陵城中微微鼓荡。
那些风尘仆仆的骑士,散落在恢弘古城的蚂行人流中。
他们有些奔赴陪都六部衙门,有些急驰都指挥使司衙门,有些责湮没在人气喧闹的街巷之中。
金陵,丰乐坊。
未过午时,已有两拨人进入坊中哪所三进宅院。
宅院里书房中,气度森然的中年人,满脸阴郁中压抑怒火,让书房的气氛显得异常压抑。
对着身前的年轻人质问,声音低沉冰冷,让人不寒而栗:“为何事先毫无征兆,突然有大批人手进入姑苏,连夜劫走周正阳。
我事先让水罗刹下了姑苏,就是防止周正阳出现变故,为何水罗刹豪无反制,眼睁睁让人被劫走!”
年轻人回道:“目前水罗刹还没消息,但苏州卫的传信人在出发前,罗雄已探知那批人的踪迹,带了大队卫军出城追击。
相信他定能将这批人截住,只要重新控制住周正阳,就会有转机。”
中年人叹道:“这些人能悄无声息潜入姑苏城,有本事探知周正阳藏身之处,劫人之后还能顺利出城,行动缜密,岂是寻常人物。
罗雄此人虽有些才干,但失于莽撞冒进,要靠他将人截住,只怕是不容易的。”
他又问道:“贾琮和那五尊火炮有什么消息?”
年轻人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