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妾。”
薛姨妈听了薛蟠这疯话,吓了一跳,连忙走到门口看了一眼,没发现有人经过,才松了口气。
回头抓起桌上的鞋样,照着薛蟠的脑袋又抽了一记:“你这不省心的玩意,这种话也能说出口,也想像宝玉那样,被宗人府的人找上门!”
薛蟠也一下醒悟过来,似乎被吓到,脸皮抽搐了一下,连忙住了嘴,转而又叫道:“同喜,再给爷来一碗醒酒汤。”
他又对薛姨妈说道:“妈你别生气,儿子以后不敢乱说了,不过你也听儿子一声劝,可别和姑妈搞什么金玉良缘的事。
万一弄假成真,真把妹妹嫁给宝玉那货,可就真糟糕了。”
薛姨妈皱眉道:“你不要太好高务远,琮哥儿是不错,不过咱们也够不上那高枝,宝玉那里就差了,他是荣国府的嫡子,你姑妈的血脉。
又是这样的样貌人品,贾家除了了琮哥儿,哪个还能比得上他。”
薛蟠不屑的说道:“以前外头都说他什么衔玉而生,多少有些奇异,外面那些公候小姐,可能还真有些稀罕他。
不过如今他的名声可臭大街了,哪个还会理会他。”
薛姨妈听了吓一跳:“你说什么胡话,宝玉不像你到处浪荡,他都是乖巧得很,大门都不出的,那里来的名声臭大街了。”
薛蟠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:“妈你平时都在家里,真是不知道如今外头的行情风向。
我那些朋友都说,豪门子弟,在外面胡混,哪怕喝酒打架,只要不闹出人命,都不算什么,左右花些银子罢了。
宝玉他倒是大门不迈,可这小子开口就骂太上皇是蠢。”
薛蟠好不容易,把那要命的字眼咽了回去,端起同喜送来的醒酒汤,又猛灌了一口。
说道:“你老是说儿子不争气,宝玉比儿子可坏多了,他出口就是欺君之罪,竟敢骂皇上的爹。
你说皇上那得多没面子,多生气,要不怎么专门派宗人府的人上门揍他。
我听冯紫英他们说,如今神京的公候老勋贵,对太上皇都是奉若神明,宝玉骂人家是蠢,这可是犯了众怒的。
就这么说吧,以后宝玉要是说亲,满神京的勋贵小姐都不会相中他,哪家要是嫁姑娘给他,不就是和皇上和太上皇对着干。
妈,你说宝玉如今的名声,不是臭大街,又是什么,我就看不惯他宝天王的做派,弄得全天下都要喜欢他一样,胡言乱语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