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带出的,也不嫌屁股疼。
所以管书房这事,给了晴雯她也做不来,她又不是英莲那样的书呆子。
如今她只管着贾琮的针线活,除了夏冬两季要多为贾琮赶制新衣,平时有些无所事事一样。
因做针线不是了不得的本事,虽别人没她做的好,但几乎人人都会做。
像是二姑娘这样的,现在管家事情多,但是隔上一段时间,也会给三爷做双鞋,或做件衣裳。
到了逢年过节,连三姑娘都会给三爷做些针线,作为应节之礼,也就是林姑娘是外亲,需要避讳,才没怎么给三爷做针线。
如此种种,让晴雯对自己的重要性,产生浓重的怀疑,光针线活好似乎不顶用。
难道还能是自己长得好,可这院子里哪个又长得不好。
于是晴雯天生要强性子便开始作祟。
日常值夜、梳洗、穿衣等丫鬟日常之事,她都是毫不放松,就想着贾琮面前露脸讨喜。
她为了值好夜,连早上赖床的习惯都改了,也算有上进心了。
可三爷都不在意她这么上进,还拿她赖床贪睡做话头,巴不得她不要值夜。
听着怎么都不像好话,他哪里是体惜自己,简直就是寒碜自己吗。
晴雯想到这些,心情郁郁的,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发。
贾琮并不知她那一肚子小心思,从穿衣镜中看到她红衣如火,更增娇艳灵动,一双美眸略有红丝,必定是没睡足。
笑道:“那个说你讨人嫌,一定是刚瞎的,我不喜欢你吗,我可没说过,”
晴雯性情爽利,心中不藏事,但凡高兴难过,都像是点过的炮仗,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刚才还有些患得患失,如今听了贾琮这些话,心中便泛出欢喜,很利索的帮贾琮整理好头发。
甜甜一笑:“三爷这话说得好溜,必定是对每个丫鬟都这么哄过的。”
这时房门推开,五儿端着了一铜盆热水进来,笑道:“三爷又拿什么好话哄你,说了也让我听听稀罕。”
晴雯琼鼻微微一皱,笑道:“好话只说一次,说多了不灵,可不能被你听了去。”
她一边笑着,一边更细心的帮贾琮盘好发髻,别上发簪,对着镜子来回看了一遍,觉得满意了才收拾自己梳洗。
等到自己梳洗完毕,又收拾贾琮床上的被褥,搬到屋外游廊上悬挂,等太阳正头出来,再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