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
那银簪是发髻上的东西,寻常插得很深,除非发髻散乱,不然不会掉落。
袭人再看宝玉脸上的茶渍,还有那一丝未退的潮红,她和宝玉早有过多次房事,知道那些风流痕迹,哪里猜不准出了什么事。
必定是碧痕的浪蹄子,刚才和二爷在里面做好事,浪到连发髻都散了,还在地上留下证据。
王夫人虽然是过来人,但并没有袭人这样的贴身丫鬟细致,倒是并没察觉宝玉的不妥。
王夫人又嘱咐了宝玉几句,便让他继续读书,便和袭人离开了书房。
等到走到院门口,对袭人嘱咐道:“宝玉已到了舞象之年,上年因为琮哥儿袭爵,闹出不少是非,连累宝玉落下不好的话头。
如今你一定要小心服侍,不能让他再出一点差错,保全了他,也就是保全了我,以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。”
袭人连忙说道:“太太尽管放心,我一定小心服侍,如今东府因有二姑娘当家,其他姑娘在那边时间多。
西府人口出入简单,也少了许多是非,我们小心服侍,宝二爷定能安妥。”
王夫人听了觉得果然有理,她听说宝钗就常去东府和姊妹说话,就因在东府出入多了,才被那小子勾搭上,白白脏了名声。
我的宝玉都在西府,他这样清清白白的人,可不能像那小畜生荒淫不堪,必定好好守住好名声,读书不成也就罢了,德行不亏才要紧。
王夫人又问道:“宝玉满了十五岁,屋里要放两个人,你自然是放心的,宝玉身边的丫鬟,看着还有特别伶俐本份的吗?”
袭人听了这话,心中喜悦,这是王夫人给了承诺,宝二爷过了十五生日,自己就是明公正道的姑娘,以后便是二爷房里的姨娘。
至于宝玉房里的第二个人选,袭人心里曾度量过许多次,总归找个能助力,又不会扯自己后腿的。
原本麝月性子爽利,不争不抢,是很合适的人选,只是麝月骨子里却精明厉害,以后上了位却不知会怎么样。
秋纹这样刁钻狠毒的人物,自然万万不能让她沾惹宝二爷。
袭人原本最属意碧痕,她虽有些小心思,但胆子却是小的,没有秋纹的泼辣挑事,也没麝月的精明厉害,甚至还有些笨笨的。
这样的人正好掌控,对袭人并无害处,至于那年她和宝二爷洗澡,多半是宝二爷起了性子,大宅门里也不算什么事。
只是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