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聪慧,生来便是读书种子,我读书不成,只好走商道谋生。
多年前我带着老父出门从商,只是头几年时运太差了些,几乎亏光了身家,实在无颜和家中互通信息。
好在这两年时来运转,又遇到贵人相助,多在远疆之地走动游商,去岁才在神京之地立定脚跟。
因神京和杭州府路途过于遥远,这两几年我又是四处走动,所以一直不得便利和家中通信。
不过三弟不知道为兄的消息,但为兄即便身在千里之遥,也是听到你的名声。
去岁我在游商途中,偶遇江浙旅人,便说起三弟夺魁嘉昭十三年杭州府恩科乡试解元,当真让为兄喜出望外。
那时为兄便料定,三弟总有一日,必定会赴京赶考,只是为兄寄信到家乡,收到回信说三弟早已游学远行。
神京和杭州府实在太过遥远,交通信息总是太过不便。
自从开春以来,各地举子陆续赴京,为兄也曾派人打听。
可是神京乃一国之都,地界太过广大,各地举子人数众多,那里是容易找到的。
还多亏刘掌柜人面宽广,竟从相熟的赴考举子口中,意外得知三弟的居处下落,不然你们兄弟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见着。”
林兆和听着林兆荣的话,目光不自禁看向静立一旁年轻人。
那人听了林兆荣的话语,微微一笑,对着林兆龙说道:“鄙人宏锦绸缎庄掌柜刘文轩。
杭州府历来是江南科举大乡,林公子能夺魁杭州府乡试解元,才华惊人,当真令人感佩。
刘某人凑巧有缘襄助,让你们兄弟重逢,也算一桩幸事。”
林兆和见刘文轩虽是经营绸缎的商贾,但谈吐举止闲雅沉稳,却没半点商贾气息,颇有几分不俗,心中多了几分在意。
连忙拱手说道:“刘掌柜太客气了,得你襄助,我们兄弟才能早日得见,兆和在此谢过了。”
刘文轩笑道:“今日我与令兄正好有生意要谈,也趁此便利一见林解元的风采,你们家人相聚,我就不多做打扰了。
改日刘某执帖拜宴,还请林兄和林解元一定拨冗赏光。”
刘文轩说完便笑着告辞,林兆和看着他远去的身影,对堂兄说道:“大兄,刘掌柜谈吐气度,颇为不俗,大兄倒结识了个好人物。”
林兆荣笑道:“刘掌柜可是位能人,前几年我四处颠簸,到了神京才偶然和他结识,生意上多有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