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本人对刘吉川的文章颇为敬服,只不过想找几个同好之人,一同谈文论道罢了。”
他说着话,便摸出一两碎银塞到老者手中,笑道:“还要麻烦老人家好好想一想。”
那老者也不动声色接过碎银,似乎略微回想了一下,笑道:“老夫还算没老糊涂,依稀还是能记得,那两位举子曾互称表字。
一人二十岁出头,表字希文,另一人年近四十,表字葆坤,至于他们的姓氏,老汉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孙守正听了微微失望,光知道表字,不知具体姓氏,等同于什么都不知道。
不过此事他也是临时起意,才多问了老者一句,即便没问出根底,也不太放在心上。
那老者看着孙守正离去的背影,嘴角露出一丝意蕴不明的冷笑。
他打开货架下的柜子,拿出几本崭新的刘吉川文录,重新摆在货架上。
对柜台上拔打算盘的年轻人说道:“劲东,前几日阴雨天气,老寒腿不消停,还没好结实,我去药铺买几幅膏药来贴。”
那年轻人头都没抬,继续打着算盘,说道:“秦叔只管去便是,店里有我在呢”
神京,清柳坊,黄宅。
孙守正离开后,黄宏沧又将制题草稿润色一番,突然又想到了什么,便走到书架上翻找起来。
只是他找了许久,都没找到想要的东西,脸色显得有些焦急。
此时,他女儿重新端了杯滚热参茶进来,见父亲在书架上忙活,问道:“父亲是找什么东西吗?”
黄宏沧说道:“上月我那位同窗故友之子,上门拜访,为父顾念昔日与他父亲的旧情,曾经拟题点拨。
那道拟题的草稿,我随手放在书架上,不知是何缘故,如今竟找不到了?”
那女子放下参茶,也走书架前帮父亲翻找,没过一会儿,在书架另一格子里,找到了一张折叠的宣纸。
她打开看了一眼,递给了黄宏沧,说道:“父亲,可是这份拟题?”
黄宏沧接过来一看,微微松了一口气,说道:“我虽搁在书架上,但好像并不在那个位置?”
那女子说道:“父亲这段时间忙于春闱之事,过于耗费心神,可能放置何处,自己记混也说不定。”
黄宏沧仔细端详手中拟题,又仔细比对桌上刚润色过的策问制题,神情颇为郑重。
那女子见了黄宏沧神情异常,有些担心的问道:“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