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灰烬,能看出黄宏沧焚毁的纸张,并且烧的十分彻底。
他又站起身来在书房四处转悠,甚至还仔细查看书架的书籍文牍,还不时抽出几份翻阅。
看到周君兴如此做派,黄小姐已气得有些脸色发白。
她可清楚周君兴是何人,臭名昭著的推事院酷吏,自己父亲和这种人泾渭分明,这样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是黄家座上客。
如今父亲不过突遭劫难,又不是什么戴罪之身,好歹也正三品高官,可周君兴却肆意在他的书房搜查,当真无礼至极。
黄小姐虽嘴唇轻咬,脸色微沉,却忍住不出声,因为并不怕他找出什么
那中年人和黄宏沧同为朝廷正统文官,自然同仇敌忾,见周君兴举止无礼,再也忍不住冷哼一声,拂袖独自出了书房。
周君兴在书房各处看过,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现,有些阴沉的说道:“黄大人做事心思缜密,当真令人佩服。”
他这句话不知是自己有感而发,还是说给在场的黄小姐听的,然后便淡然出了黄宏沧的书房。
至于,黄小姐对他的气愤,那中年人对他厌恶鄙视,他似乎丝毫不放心上
等到周君兴出了书房,一旁的黄夫人神情怪异。
有些担心的问道:“秀娥,你爹的那些文稿,明明是今晨你私下焚毁,你为何却说是你爹烧的?”
黄小姐神情沉静,方才在周君兴面前显露的忌惮和胆怯,似乎一扫而空。
低声说道:“娘,父亲本来今晚就要入贡院闭关,可偏偏这个时候出了事,你就不觉得奇怪吗?
事到如今,父亲已做不了春闱主考官,留着这些制题手稿就是祸根,还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。
其实,父亲未出事之前,心中已有警惕,已将原先的一张拟题手稿焚毁,我不过是帮着收拾干净些”
周君兴刚走出书房,郑英权便迎了上来,说道:“大人,下官已在黄家里外都查看过,也和府中各人问询,并没有发现问题。
昨日黄宏沧一如往常,没有外客到访,三餐饮食都无异常,晚食后还在书房呆了近二个时辰,安寝之后才突然惊厥昏迷。”
周君兴皱眉说道:“依你所言,他并不像被人下毒暗害,没有外客到访,就没有嫌疑之人,倒真的像是他身有暗疾所致?
哼,如果真是这等因由,这暗疾爆发未免太会挑时候了!”
郑英权说道:“因黄宏沧并非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