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态熏熏,一时竟没察觉书斋门被推开,还嬉笑不停,对着榻上女子上xia其手,忘乎所以。
他的腰带不知去了那里,长衫也早被解开,雪绸撒花绫裤都滑落一半,当真丑态百出,不堪入目。
贾琮也被眼前一幕惊呆,这宝玉荒唐起来真是吓人的。
上次在内宅骂上皇太妃是愚夫愚妇,这会子堂而皇之在老子书房亵玩丫鬟?
那一刻他脑子甚至出现怪异幻觉,一大帮三流小报记者,端着相机闪光灯,兴致勃勃,按动快门,瞬间亮瞎一片狗眼
贾政气得浑身发抖,半晌才歇斯底里爆喝一声:“好你个没天伦的畜生,竟在书房之中做下贱勾当!”
宝蟾正被宝玉连哄带骗,半推半就,倒在睡榻,只待天地一堂春
突然发现书斋门户大开,原本光线昏暗的房内,一下变得光明大作,一览无余,两个男子身影闯了进来。
这等风流事突然被人撞破,吓得宝蟾尖叫一声,她也不知那里的大力,一脚将压在身上的宝玉踹翻在地。
自己滚落榻下,连忙蹲下身子捂住衣襟,掩盖身前春光,床榻前地上,掉落一件撕破的白绫肚兜,上面绣着莲花鸳鸯,异常刺眼。
宝玉即便醉意深沉,听了贾政丧胆摧魄的怒吼,又被宝蟾一脚踹翻,瞬间浑身走遍寒气,一下清醒过来。
他看到父亲贾政目眦欲裂向他冲来,吓得大叫一身,不顾衣服拦截转身就跑。
估计是太过慌不择路,他没往门口跑,反而往书房里面窜,贾政怒不可遏,随身抄起桌上砚台,便便向他抛去。
贾政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可这砚台扔得劲道十足,贾琮只看到空中一道乌光闪过,也不禁脸色一变。
逃跑中的宝玉听到耳后风声,不由自主回头看去,将一物漆黑如墨呼啸而来,下意识偏了一下脑袋。
那块上等红花石眼端砚,擦着他的额角而过,宝玉惨叫一声跌倒在地,手捂额角血流半脸。
贾琮见不过瞬息之间,贾政这等四体不勤之人,犹如神助,力将儿子宝玉打得头破血流。
贾政见了宝玉狼狈,似乎依旧狂怒难消除,捡起地上带血的端砚,一把揪住软到在地的宝玉,举起砚台就要砸下。
口中暴怒道:“你这个无德的畜生,今日便结果了你,省得你以后还要为非作歹!”
眼看着那坚硬的端砚,奔这宝玉的脑门落下,一旁的宝蟾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