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早早离开为妙,尽量少去掺和
东路院,梦坡斋书屋。
贾政急匆匆送了贾母回西府,又急匆匆回了书屋。
他看到门口小厮依旧看守,并没出现异样,倒是松了一口气,又让人叫太太立刻到书房说话。
王夫一进书房,看到宝玉衣裳凌乱,头破血流的狼狈样子,顿时吓掉了半条命。。
她上前搂住儿子便哭,忙问到底出了什么事,伤得要不要紧。
她正让丫鬟赶紧去叫大夫,却被贾政厉声喝止,怒道:“你问问这畜生,今日在我的书房里,做了什么下作事情!”
王夫人听过贾政的厉声痛述,脸上也是有一阵红一阵白。
心中也怪儿子太不争气,自己正和夏家相谈亲事,他就这般急不可耐,竟然先勾搭起夏姑娘的丫鬟。
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玩的,宝玉未免太不知轻重,还在老爷的书房中乱来,也怪不得老爷生气。
但是,王夫人看到宝玉脸上血迹,一颗心还是揪心的疼。
埋怨说道:“老爷,宝玉是你亲儿子,即便不懂事,你好好教导就是,何至下这么重的手,还是打出好歹,可怎么得了。”
贾政怒道:“你看他都做出什么下流事,要不是琮哥儿硬生拦住我,今日我就拿了这畜生的性命,省得他败坏贾家的门风。”
王夫人听贾政说的凶狠,吓得双腿有些发软,不自禁护在宝玉身前。
她心中又有些起疑,这事情怎么又和琮哥儿相干,他还会这么好心,竟然去救宝玉的性命?
贾政说道:“今日和宝玉鬼混的那个丫鬟,已被琮哥儿晓以利害,她绝不敢向人透露此事,想来能捂住一段时间。
但是那夏家太太独立支撑家业,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妇人,万一她看出那丫鬟的破绽,知道了事情的原委。
她是寡妇门第,担心宝玉露出口风,自家名声被污,提前闹起事情,撇清自己,说我贾家借宴客上门,宝玉酒后玷污宾客女眷。
到了那个时候,我贾家两府的名声,就要毁于一旦,你我夫妇从此也不用做人了!”
王夫人听了贾政声嘶力竭的痛斥,也觉得背心有些发凉。
自己老爷说的半点没错,那夏太太要是知道,今日自己当面和她谈两家亲事,宝玉背后就玷污她女儿的贴身丫鬟,还不得气疯了。
这那里是结亲,分明就是结仇,夏太太对这门亲事